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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張囗。」
紀童驚得手足無措,他紅著臉抬頭迎向男人的目光,猶豫了一下,才輕輕張嘴吃了進去。
「好吃嗎?」男人嘴角微揚,笑容還是那麼的耀眼。
「嗯……好吃。」
似曾相識的對話,讓紀童想起了倆人從相識到現在,這個男人自始至終都不變的溫柔。
自從山頂的談話之後,蕭瑾就每天帶他出門,白天遊山玩水,看日落星出,夜晚在帳篷中飲酒作樂,並要樂手們演奏洪亮的鼓樂,直到半夜才散,又命人給他做了很多顏色鮮艷的名貴絲綢衣裳,他頭上那支白璧無瑕的玉簪,還是蕭瑾親手給他帶上的,說是很適合他。
男人要他怎樣「幫忙」他不知道,只是
和他在一起的時候,蕭瑾總是輕聲細語,柔情蜜意,比起以前,對他笑得更加溫柔寵溺,事事也更加呵護幾分,讓他有種置身夢中的不真實感,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不安,男人跟他說話的時候也會偶爾走神。
這天,蕭瑾照例帶著他坐上招搖的馬車穿過城中主幹道,盡職的車夫技巧地駕著八匹駿馬拉著的豪華馬車不快不慢的走著,車上掛著白色紗幔,道路兩旁的人能隱約看到裡面的倆人。
紀童每到這個時候都感覺相當不自在,他其實並不喜歡這樣,由其是那些士兵看他那或不恥或下流的眼神更讓他如芒刺背,他也隱隱知道那其些人這麼看他的原因,只是他不想拿這些小事去打擾眼前這個人神色自若的男人。
於是,軍營裡很快就流言四起,說四皇子受人蠱惑,無心戀戰,只知玩樂。
蠱惑他的人是誰,自然不必說。
故此,紀童也成為了整個軍營非議的物件。
明明已是春末夏初的五月,卻不知道為什麼還是下了數天的綿綿細雨,今天好不容易停了一會兒。
白縉把悶悶不樂的紀童拉出帳蓬,「你該出來透透氣!」
紀童反方向拉著對方的手:「白縉……我不太想出去……」
白縉冷哼一聲,「怕什麼?誰敢說你壞話,我就把他打得滿地找牙!」
「白縉!」紀童立住了腳,緊緊握著他的手急道:「你千萬不要亂來!」
「哼!」白縉完全不以為以,暗想,他要整人,有的是方法,只是他不會告訴這小傻瓜而己,這些天他聽了幾次那些士兵對紀童不堪的評價,異常憤怒,要不是小童拉著他,他早就衝上去打人了。
他一邊拉著紀童走,一邊淡淡的問:「姓蕭的今天不來找你了嗎?」
紀童搖搖頭:「他說今天要和趙先生商議軍情。」
「那正好,不用見到他了。」
倆人剛走到一條小溪前,就聽到一個男聲憤怒地吼道:「可惡!!就是他讓四皇子派我們到附近的村莊搶糧的?」
「噓!!小聲一點。」一個故意壓低的聲音說:「我也是看不過他的行為才告訴你們的……」
紀童和白縉疑惑的對視一眼,雙雙往發出聲音的地方看去,只見石灘上,四五名牽著馬的蒙面黑衣人正和葉雲在說著什麼。
黑衣人警覺性相當高,幾乎是倆人看的他們的時候,那些黑衣人也把目光投向他們。
他們又低聲的說了什麼,一名蒙面做了個手勢,眾人紛紛上馬,馬匹在個紀童和白縉面前飛奔而過,馬蹄重重踏在水坑上,濺起的泥水潑了他們半身,那名為首的黑衣男子回過頭來,厚厚的單眼皮一挑,眼裡是幸災樂禍的笑意,明顯是故意為之。
「媽的!你們這群混蛋給我回來!」白縉揚著被弄髒的衣袖,憤怒的大喊。
紀童停頓了一下,擦了擦臉上的髒水,無奈的撥出一口氣。
「倆位公子沒事吧?」葉雲一臉擔憂地走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