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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烈道:“有人在暗中向那肖三先生襲擊嗎?”
歐陽白雲插口道:“不錯。老朽適巧路過三老峰頭,因見凌兄和那三君子肖雲達發生爭執,故在一套偷覷,無意中看見有人出手暗襲那肖三先生。可惜不曾看清那廝是誰。”
秦羽烈道:“那人目的為何呢?”
凌震霄道:“想必不便明目張膽殺害肖三先生,故而先使凌某背上黑鍋。”
秦羽烈道:“尊駕倒說得煞有介事。”
凌震霄道:“只要秦堡主說出那方玉佩從何而得,事情便可水落石出。”
秦羽烈突然垂首木立,默默無聲。半晌,才緩緩抬起頭來。
凌震霄目光如冷電般向四下一掃,沉聲道:“是有人在以傳音術向堡主說話嗎?”
秦羽烈淡淡一笑道:“尊駕多疑了。”
語氣一頓,接道:“這方玉佩得之偶然,說出來尊駕未必會信。”
凌震霄道:“不妨說說看。”
秦羽烈道:“是在川漢道上撿拾來的。”
凌震霄面色一沉,道:“秦堡主是存心想淌渾水了?”
秦羽烈道:“怎麼講?”
凌震霄道:“那肖三先生的未亡人古寒秋去問過喬扮凌某在‘七柳齋’被殺的凌某家人,少不得要在秦堡主身上索回。”
秦羽烈並不示弱地區問道:“尊駕向秦某索命,有何憑據。”
凌震霄沉聲道:“玉佩為憑。”
秦羽烈緩緩後退一步,站好了戒備的位置,才緩緩地說道:“以尊駕的驚人功力,怪異招式,秦某或許難攫鋒銳。不過,尊駕如在此刻一意逞強動武,大大為智者所不取,尊駕不妨三思。”
凌震霄道:“倒要請教!”
秦羽烈道:“你我俱在五毒之蟲之圍困之中,彼此動武,豈不給於那冷老魔可乘之機?”
凌震霄道:“那五毒之蟲,未必能困得住凌某,萬一有險,還可以用那玉佩買得一條生路,秦堡主在凌某人一探掌之下恐怕就要授首殞命。”
秦羽烈嘿嘿一笑,道:“尊駕既如此說,秦某也只好為朋友兩肋插刀了。”
凌震霄稜目一翻,道:“為朋友?秦堡主真夠義氣,不過……”
語氣一沉,接道:“以凌某看來,只是愚昧無知,作替罪羔羊而已。”
秦羽烈語氣淡然地說道:“尊駕還是早些動手為妙,不然,冷老魔一旦發動五毒之蟲,那時候尊駕就無暇向秦某人索命了。”
他語氣淡漠,神情鎮定,毫無畏懼之態。
驀在此時,桃林之外又響起那悶雷般的聲音,道:“有人打算自桃林後的崗巒處逃逸,由此可見,爾等毫無誠意。奉老主人之命,本人話聲一落,五毒之蟲立刻展開攻擊,爾等小心了。”
話聲寂然,頓聞沙沙之聲。
柳南江凜聲道:“凌前輩,五毒之蟲也已爬過來了。”
凌震霄一揮手道:“大家圍成一個圓圈,面向圈外,先過一陣再說。”
眾人立刻依言站好了位置,連那秦羽烈也不例外。凌震霄和柳南江是早有默契般一左一右地夾了他,恐他妄生異心。
驀地,半空中卟地一響,亮起了團火。
那團火落在冰寒的雪地上,非但未滅,反而卟卟連聲,引燃了一個方圓三十丈大小的圓圈,正好將他們圍在當中。
歐陽白雲振聲道:“有人灑酒燃火,五毒之蟲一時倒攻不進來了。”
柳南江目力極佳,招手一指,道:“看!”
那人是歐陽玉紋,身上掛滿了酒壺,此刻正一口一口慢條斯理地含酒向那火圈噴去,使那火圈始終保持著不大不小的火苗。
秦羽烈喃喃道:“歐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