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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孩子,都快想瘋了。
澤陽拍拍錦瑞的臉,讓她回神,輕聲說:“明戀你的小子來了。”隨後,他朝著黃鵬淡笑著點了點頭走開了。
黃鵬對澤陽回以一笑,然後走到錦瑞身邊,望著頭頂深邃的藍天,深吸了一口氣:“蘇錦瑞,我決定放棄你了。”
錦瑞笑笑說道:“我這人壞毛病一大堆,你放棄我,絕對是你這輩子做出的最英明的決定。”
黃鵬說出這句沉重的話後,心裡突然輕鬆起來,他身上掠過清風,他朝著錦瑞眨眨眼睛:“我對你男朋友可沒什麼好感,所以請你以後就盡情地禍害他吧。”
錦瑞悶悶地笑起來:“一定。”
黃鵬從口袋裡掏出一塊校牌,遞給錦瑞,他說:“以後有什麼事情,讓我幫忙,儘管說,同學兩年的友誼總在的。”
錦瑞拿過留有這少年餘溫,原本屬於她的校牌,說:“行啊,你火車幾點的,快走吧,小心來不及。”
黃鵬聽著錦瑞催促他快走,搖了搖頭:“還真是無情啊!得,我走了。”他轉身,與只屬於他的戀情分手,看到長身站立在白塔下澤陽,高喊:“秦澤陽,我把你女朋友還給你了,以後可別找我麻煩!”
澤陽走到錦瑞身邊,看著黃鵬遠去的身影,裝作不經意地問:“那小毛孩子和你說什麼了?”
錦瑞眯著眼睛,笑看著澤陽,說:“他說,讓我狠狠禍害你,好好給他報仇!”
澤陽不怒反笑:“他還真為我著想啊,我就樂意被你禍害。”
隨著黃鵬的離開,錦瑞的攝影行程緊張地開展起來,澤陽奉錦瑞大人的旨意,去各地收刮藏地特產,牛羊馬也讓他想辦法裝幾頭到空間裡。
拉薩的攝影日程結束了,錦瑞和澤陽去了一趟墨脫家裡。
屋外是一塊破敗的門匾,門匾上的黑漆已經剝落。
院子裡一群孩子,正蹲在地上,吃著粑粑。看到有人進來,一張張滿臉汙垢的臉龐看著他們。
錦瑞注意到好幾個孩子的眼睛沒有神采,有幾個孩子行動間有些扭曲,還有幾個孩子在他們進來的時候,一點反應都沒有。
看著這群穿著襤褸的孩子,怕生又惶恐的孩子,錦瑞一顆老母心,酸著了。
墨脫感覺到動靜出來一看,見到是錦瑞,驚喜地叫起來:“姐姐,你怎麼來了?”在她身後的是一個面容滄桑的中年男人,應該就是墨脫的父親了。
他搓著手,有些侷促地問:“兩位,這是來找誰的?”
墨脫連忙告訴那男人,這倆人就是前幾天她領路的旅人,男人估計聽墨脫說過錦瑞的事情,臉上露出感激的笑容:“哎,是你們啊,快進來坐。”
坐在屋裡的錦瑞和澤陽與男人交談了一會,也真切地感受到了他們的困難,錦瑞和澤陽出來的時候,心裡都不由地泛酸。
倆人心裡也下了決心,定然要給這殘疾孤兒院贊助的,他們得來的錢,本來就得自上天的饋贈,所以留下他們所需的就夠了,多餘的錢,回饋這個世界,才能讓他們的良心得以安歇。
於是澤陽留下處理這件事情,錦瑞和方翔則繼續他們的西行之旅。
他們以拉薩為中心,又對納木錯、羊八井,各種聖湖、聖山甚至更遠些的林芝地區都進行了拍攝,因為行程太趕,白天趕路,夜晚對照片的修飾、對文字的編輯,錦瑞和方翔忙得都無心睡眠,錦瑞這女金剛臉都變黑了些,嘴角還長出了水泡,更不用說方翔這沒有空間利器調養過的小夥子,臉都曬蛻了好幾層皮,口腔還有些潰瘍,腳底因為一次次水泡長出來又磨破而解了不薄的繭子。
但是因為每一天都過得非常有意義,非常充實,即使身體上有著極大的疼痛,方翔的精神頭卻越來越足,等到一個月的行程快要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