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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的直髮甩得飄逸絕塵。那二記得前幾天她還是捲髮,還沒多久又變化了。袁嘉總是把個頭髮弄捲了再拉直,拉直了再弄卷,今天是咖啡色明天就是酒紅色,搞得像做髮型SHOW。有一次看見她給鼻翼上穿了個孔帶鼻釘,再次見又不戴了,那個孔自然又長癒合了。還有一次,她刻意地抬起腳給那二炫耀,原來在腳踝上紋了一隻小海豚。每次見到她總是日新月異,哎呀,這個折騰。
曹大河和袁嘉、那二第二次見面,倒也不覺得陌生,只在前面笑容可掬地開車,聽袁嘉跟那二在後面罵那小三。
“她連小三都不算!我們家黎光怎麼可能外面就她一個?早排到小四五六七八九以後了。”袁嘉不屑地說。
把那二和曹大河笑壞了。
那二:“你意思說你家黎光是種牛。”
袁嘉鬱悶地:“哎呀,他奶奶地,都到外面播種去了,我這塊地可荒了很久了。”
那二笑了,又感覺不妥。這種事不能太當小事,一個男人自己家的女人沒餵飽,到外面四處佈施,仔細想想有些缺德。她為袁嘉感到哀傷起來。
十二、不俗是不對的(3)
袁嘉對著紙頭上的地址順暢地找到生物老師她們家。在樓下,那二和袁嘉建議曹大河就在下面等著。曹大河表示,女人間的鬥爭男人也不能跟著八卦,如果萬一有打架之類的,他隨時上去拉架。於是,那二跟在袁嘉屁股後面上樓去了。
袁嘉放著門鈴不按,咚咚咚地砸門,那門砸得不像是尋仇,倒像剛進城來找不到方向的農民工。很快,出來一個顴骨很高、臉很方正的老婦人,老婦人一臉茫然一幅苦大仇深的表情。
“幹嘛啦?幹嘛啦?你啥人啊?砸什麼門啦?”(這話是翻譯過來的滬普話,實際上發音應該是:“組啥啦?組啥啦?儂啥擰啊?砸啥額門啊!”(為了廣大兄弟姐妹讀著暢快,下面還是把對白弄成滬普話,既有意思又好懂。)
袁嘉瀟灑地拍了拍手上並不存在的塵土,用上海話笑著對老婦人說:“這是胡老師家吧?她在不在?”
老婦人警覺地:“你誰啦?找胡老師有啥事情?”
袁嘉:“當然有事情,你想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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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婦人已然是吵架的模樣了,“你說啊!啥事情?”
袁嘉滿面笑意語調平靜,如果不聽她說什麼,還以為她跟誰心平氣和地拉家常。
“胡老師離婚啦,我也知道她閒得難受,但是也別瞄著別人老公啊。您也知道,現在啊,小三不好當,不是睡個覺就能扶正的呀。再說,我們家那個也沒啥鈔票,大錢全在我手裡頭,公司那點錢也全是我過賬。一個女人要混,也要混個名堂,沒名堂就少瞎耽誤時間。別為了下面舒服,搞得別人不愉快。……”
姓胡的生物老師從裡面衝了出來,顴骨跟她媽有一拼的高,骨架比她媽大兩圈,胸前一馬平川,這身板兒隨她爸。
“你不要瞎講八講好哇?媽,咱們回去,不理她!”說著,拉她媽進家,她媽倒是不依不饒了。
“咦,你這個女人,忒刁蠻了,你老公出軌跑我家做啥?問你老公去啊!是你自己沒本事管住老公,關我女兒啥事情?”
那二站在上一層樓梯上不說話,用手機錄著她們談話玩兒。她一聽曹老師她媽說話,心裡想這家人家會護短,自己女兒做了丟人事,反倒埋怨別人有錯,根本也沒把勾搭成奸當個丟人事來看。毫無廉恥感的家庭,有何可爭執,完全是重拳捶在棉花上。那二瞭解袁嘉,她可不是等閒之輩,只等她出了氣再說。
袁嘉被氣笑了。“喲,我就說呢,胡老師咋有這麼個愛好這麼個膽,敢情是您老人家支援啊!我沒本事?哼,現在告訴你們,要是胡老師能叫我老公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