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機會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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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片白皙的面板。
倒是譚軼自己穿的有些多,沒呆一會就開始覺得悶熱,腦袋也跟著發暈。
對完戲,身上的熱度仍在不斷升高。
卻聽到汪澤月說回去早點休息。
他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而汪澤月見他怔住,戲謔道:
“或者你想留下?”
汪澤月明明只是起身,走到譚軼坐著的椅子近前,一手放在椅背微微俯身,白皙的鎖骨因這個動作而更加明顯。
他卻在汪澤月氣息籠罩過來的那一刻起反應了。
……思維梳理到這,原本已經應該結束。
但他仍有半分雜念。
那大概是一丁點的不甘。
汪澤月當然是極好看的,除去好看,他身上還有一種無法忽視的貴氣,能輕易將他與旁人分隔開來。
他從始至終從容又輕易,無論是讓譚軼過去還是自己抽身離開。
一開始譚軼以為,汪澤月是單純對自己有那方面的興趣。
汪澤月卻沒動自己。
後來他和汪澤月有了更深入的接觸,卻又並不是全然的“交易”。
不是“交易”,是件好事麼?
這意味著一切都沒有周期、沒有徵兆、沒有條件,事情的發生全憑汪澤月的心情喜好。
這是理所應當的。
卻不是譚軼想要的。
《尋藥》開拍以來,汪澤月除了昨天都沒找他。
那麼以後呢?
目前他們尚且在同一個劇組,如果這部電影拍完,汪澤月也不再聯絡他……
會不會不再有交集?
“感覺你最近比我還忙。”
《尋藥》的拍攝接近尾聲,工作安排比之前稍微輕鬆些。
彭皓瞟了眼汪澤月,見他又五指飛快地在手機螢幕上打著字,不禁好奇道:
“你那個劇本是不是要弄好了?”
“大體做得差不多了,可能還要稍微修一下,之後就可以直接做準備工作。”
“嘿,能不能跟我透露一下你下一部電影的題材?是文藝片嗎?”彭皓一邊倒回去看剛才拍攝的片段,一邊隨口問道:
“你這部片子的構思時間都快三年了,可是比《鏡中花》還要長,我真的是相當好奇。”
“講象棋的。”
汪澤月把剛剛弄完的檔案發給助理,放下手機繼續和彭皓一起看監視器。
“……是你下的那個象棋?”
“對。”
“哈?!怪不得你從三年前就開始忽然沉迷,我還以為你是重拾大學舊愛,沒想到是為了拍電影……好傢伙,那你現在不得精通了,拍什麼練什麼,不愧為當代青年導演之楷模。”
最後的一點時間也很快過去,《尋藥》的殺青宴被設在晚上,有的演員行程很滿,拍攝完便匆匆離開,剩下的則一起聚了個餐,準備第二天再收拾東西離開。
彭皓極為高興,最後把自己喝到不省人事,還是汪澤月將他半拖著扔回他自己的房間。
他下樓的時候,系統忽然在腦中問:
“你最近都沒怎麼找過譚軼,之後是準備怎麼打算?”
準確地說,自從那次對戲之後,他就沒再找過譚軼。
這本應是件好事。
就對戲那次,看汪澤月穿著浴袍出去開門的時候,它心裡都直突突。
雖然汪澤月居然只是單純地對戲。
汪澤月當時對它的震驚很是無語,回道:“你不看看現在幾點了,都拍了一天,明早還要起來拍,當然得休息。”
本質上說,汪澤月其實沒做太過分的事,也真的沒提過任何要求,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