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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泱正想請攖寧子移步說話,忽聽到青鸞的聲音在耳邊炸開,“有什麼話不能當面說?我們倆也想聽一聽。”靚麗的衣裙閃進樓中,與姽嫿並排列了。
姽嫿瞥見虞泱與異熹猶疑的神色,摸了頭道:“下手傷人,最好打得重些,不然醒過來我連迷香也解了,讓你們白忙一場。”
攖寧子瞧出兩邊的敵意,不悅道:“熹兒,你和虞泱弄什麼鬼?怎生惹了兩位大師生氣?”青鸞冷笑道:“你的管家和你兒子狼狽為奸——不對,這個易容過的傢伙並不是大少爺,山主你認錯兒子啦!”
攖寧子又驚又怒,指了異熹對虞泱道:“你們合夥騙我?”異熹答道:“爹,你怎能聽信外人的讒言?兒子只知一切聽從爹教誨,不知其他。什麼易容術,真是扯淡,兒子從不信那玩意。”攖寧子點了點頭,道:“對,你不愛易容,從小就不愛,你……是熹兒,沒有錯。”
青鸞和姽嫿冷冷地聽著,似乎並不相信異熹的話。
虞泱環視四周,緊張的氣氛一觸即發,忙道:“山主容稟,是大少爺指使在下對付諸位大師。大少爺也是一片體恤之意,山主既不想操辦十師會,不如小小設難,勸他們好生離去。”
異熹瞪了虞泱一眼,隱忍不發。攖寧子怒道:“反了!這山莊究竟是誰做主?異熹,你老實說,是不是都是你的主意?”異熹深吸了一口氣,竟順了話風點頭道:“兒子是想為爹做點事。每回延請十師,耗資巨大,得不償失。兒子只想……”
“放肆!”他話未說完,攖寧子一個耳光打去,被青鸞輕輕接住。她嫣然一笑,悠悠說道:“山主何必動怒,慢慢說。”攖寧子不再理會異熹,將怒火發在虞泱身上,罵道:“昨夜你們召了刺客,連我也想殺——還有夫人,被你們藏到哪裡去了?”虞泱低頭道:“刺客絕非我等主使,在下只吩咐去往碼頭迎賓的莊客對十師稍加留難,絕不敢趕盡殺絕。至於湘夫人失蹤一事,在下誠惶誠恐,豈敢僭越?”
攖寧子的氣憤稍平,恨恨地看向異熹,道:“你這逆子有何話可說?好在十師未曾有所損傷,趕快向諸位大師磕頭賠罪,只要有人不原諒你,你就休想起身!”
異熹道:“兒子所作所為,皆聽從爹的教誨,如不是爹指使兒子去做,兒子怎敢膽大妄為?”攖寧子兩眼怒睜,咬了牙道:“你再說一遍?”異熹抬起頭,清亮的眼中一派坦誠,無視攖寧子的滔天怒火,冷淡地答道:“這山莊從上到下,誰敢忤逆爹的意思?爹的一句話就可決人生死,我縱是什麼大少爺,不過是爹手中的棋子而已。”
攖寧子奇怪地一怔,像是無法接受這些話從異熹口中說出來,完全呆住。青鸞發覺他的異常,道:“山主可有話說?”
攖寧子顫顫地豎起一根手指,指向異熹,聲音裡隱藏了極大的恐懼:“你……你不是我兒子。他們說得對,你易了容,你不是……”他一口氣喘不上來,拼命地咳嗽,咳到雙眼佈滿了血絲,停也停不住。
異熹緩緩點頭:“不錯,因為你也不是真的山主。”
虞泱終於明白過來,空洞的眼神裡透著無奈,嘆道:“大少爺,青鸞大師已經看破了。”異熹冷淡地瞥他一眼,攖寧子顫了肩膀抖動不停。青鸞的針陡然轉了方向,刺在攖寧子咽喉處,冷冷地道:“你到底是誰?”
攖寧子鬚髮皆顫,臉色不變,道:“我……是崎岷山主……”
“呸!”青鸞笑罵道,“尚未進山,墟葬大師就已告誡過我,山主可能受人脅迫。等我進來瞧了,異熹這大少爺是假的不說,連你這山主也是西貝貨色。你不承認也罷,等我卸去你的易容,就知道你到底是誰。”
青鸞不由分說,走到一旁用溼帕沾了茶水,正想強行為假攖寧子卸去易容,那人自行揭去了麵皮,蕭索地道:“你們既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