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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楞神間，三個女孩子已排成一排，一起向他鞠躬。
“小方老師好！”
方厚頓時被雷得不輕。
“你們這是幹什麼？這一聲叫得我冷汗直冒，能不開這種玩笑麼？”
少女們直起腰來，抿著嘴笑。
顧可晴開口道：“你現在是我們的音樂監製，叫老師不是應該的麼？”
“別！千萬別！”
方厚連忙擺手：“工作上是監製，私下我們算朋友好吧，所以照原來的稱呼就行，否則我馬上就辭職不幹了。”
“既然這樣，大家就從善如流吧，我也覺得叫方老師的話確有點問題……”
一旁的馮潔琳想了想道。
方厚點頭稱是：“馮姐說得不錯。”
“叫老師的話……不好對學生下手，對吧？”
馮潔琳笑吟吟的接著道。
“……”
三個女孩子頓時被她的話弄得有些赧然。
“……馮姐你！”
方厚一頭黑線，望著她苦笑不已。
“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現在是去影音室還是先喝杯咖啡？”
馮潔琳忍著笑問道。
方厚拿她沒辦法：“先聽她們演唱先吧，咖啡稍後再喝。”
“那好，我去煮咖啡，小晴你們三個帶小方去影音室吧。”
說著自去廚房準備咖啡去了。
“那個，方厚，這邊……”
顧可晴招呼著，領著方厚和姐妹們去了影音室。
影音室裡的大屏電視、投影儀、點播機，音響一應具全。
立式鋼琴，雙排鍵、吉它、貝斯、鼓都有。
方厚大感意外：“樂器不少啊，馮姐平時也玩樂器？”
“是啊，聽她說，學生時代和朋友組過樂隊玩過，是樂隊的鍵盤手來著，所以我們都覺得她和一般的經紀人有些不一樣。”
陸雪初搶著回答道。
方厚點了點頭，把房子抵押幫手下藝人出專輯的經紀人的確不多見。
方厚走到雙排鍵前坐下，一番除錯之後說道：
“準備一下，就從《1我愛你》開始吧。”
女孩們調整了一下後，同時朝他點了點頭。
伴奏響起，女孩們的聲音隨後進入……
“停！這個小節應該這樣……”
“小如，你沒吃飯嗎？重來！”
“小雪，你這裡不要拖。”
“晴晴，這裡要收一點。”
……
“好了，這首先這樣，休息一下吧。”
見到方厚示意休息，女孩們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她們的額頭已經微微見汗了。
半個鐘頭的反覆演唱，感覺比跑十公里越野還要累。
這不僅是因為她們全神投入，還因為方厚嚴苛的要求而形成的壓力。
“怎麼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方厚活動了一下身體，奇怪的看著她們問道。
“你剛才好嚴厲，和平時的你都不一樣，有點怕人。”
陸雪初吐了一下舌頭道。
“是哦，剛才你……說我的時候，我都快嚇哭了。”
丁佳如小雞啄米的點著頭，心有餘悸。
“真的？我怎麼不覺得，又沒罵你們，怎麼會可怕？”
方厚想了想自己剛才的態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就是全情投入之下，好像沒有笑容罷了。
“你是沒罵我們，就是繃著一張臉，面無表情，眼神像把刀子，感覺隨時要刺穿我們……”
顧可晴也是一臉奴家怕怕的神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