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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子像一尾離水的魚一樣彈動了幾下,鮮血從口中噴出汙花了臉,雙眼卻仍死死地、不甘地盯著謝隨。
謝隨提著染血的長刀,一步一步走上前。
而那二千五百人的禁軍和十數個江湖好手,竟然只是給他讓開了道路。
謝隨終於走到了謝陌面前,低頭看著他。
&ldo;你、你憑什麼……&rdo;謝陌一邊說話,口中一邊不斷地滲出血沫來,&ldo;我這麼辛苦……我這麼辛苦……只是想……&rdo;
他只是想‐‐做什麼呢?
一剎那間,他竟爾猶豫地停住。
也許他只是想擺脫哥哥高大的陰影。
也許他只是想得到哥哥擁有的東西。
也許他只是因為一個錯誤的閃念,便再也不能回頭……
因為他太過於害怕死亡,和那與死亡極相似的孤獨。
就像此刻一樣。
&ldo;你知道為什麼你不能用刀嗎?&rdo;謝隨稍稍低下了頭,凝注著他,&ldo;你兩歲的那一年,發了一場極嚴重的熱病,服了藥也始終不醒,那時候娘親一連六七日沒有閤眼地在佛前為你求懇,終於求到你退了熱醒來‐‐那時候她便同爹說了,不能讓你習武,刀劍的煞氣會礙了你的福分。她還特意來告誡我,要勤奮修習,將來保護好你‐‐&rdo;謝隨頓住,笑了一笑,&ldo;所以我後來偷偷拉著你去玩刀,才會被她罰得那麼重,因為我讓她失望了。&rdo;
謝陌的手指摳進了塵土,土塊中夾雜的冰雪讓他渾身發冷。夜幕如鐵,他展目望去,天地如此遼闊,山川如此靜默,他感受不到絲毫的溫度,便連大哥的身影也漸漸地認不清晰了。
謝隨以長刀拄地,慢慢地低下了身子,望著他:&ldo;你真的認為娘親這十多年來,孤守佛堂,只是為了我一個人在求禱嗎?&rdo;
謝陌的身軀無助地動著,掙扎著,喉嚨裡發出撕扯的嘎嘎聲,卻到底是什麼都說不出口了。他只是睜大了一雙眼睛,不甘的、不忿的眼神,底裡翻攪著無窮的恐懼,直到死亡終究將他的恐懼也徹底吞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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