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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另一端顧夜恆久久沒有說話，一度讓季溪以為她打了一個空號。
良久，他才說道，「晚上我讓簡秘書去接你。」
然後，掛了電話。
再見顧夜恆時，季溪依然用的是自己的香水，衣服也是自己買的，她坐上車後簡秘書及時的提醒道，「你怎麼沒有用我拿過來的香水？」
「用完了。」
「用完了可以告訴我，我再給你送一瓶過來。」
「不用了，送過來也是浪費。」
簡秘書看了一眼季溪，「決定要離開？」
「總要離開的，我不可能一輩子這樣。」
簡秘書握著方向盤低著頭想了一會兒，最後還是說了一句，「我明天還是給你送一瓶過來吧。」
「為什麼非要擦那款香水？」季溪問了自己一直想要問的問題。
簡秘書看了一眼季溪，想說卻最終沒有說，他從副駕駛上拿過一個禮品袋。
「這是什麼？」
「是顧總送你的畢業禮物。」
季溪接過禮品袋，看了一眼禮品袋上的商標，某個奢侈品牌。
「簡秘書你一個月多少工資？」她突然問。
簡秘書一愣，「怎麼問這個？」
「我在想你每天不僅要幫顧夜恆處理公務，還要幫他處理私事，忙前忙後究竟有多少工資。」
「顧總很大方的。」
「對錢是挺大方的，但是對人……」季溪把禮品袋放到了一邊，「我會謝謝他的。」
她不再問了，按下車窗看著帝都的夜色，輕輕地嘆了口氣。
車在一傢俬人會所停下，簡秘書下車後正準備為季溪拉開了車門。
另外一輛車上下來一個女人，她看到了簡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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