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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喂,是天上的財神砸了他吧!
迎親隊伍裡,穀子無奈的仰頭朝那一人多高的輿轎上說道,“福晉,他們要笑,就笑吧,奴才已經習慣了。”
才說完,只見那輿轎一晃悠,那簾子裡接二連三的丟出了幾個銀鈿子,金簪子,玉鐲子,叮叮噹噹,碎的好生脆聲兒,一旁的鑾儀衛都慌了,他們心下琢磨,這七福晉是要鬧哪兒樣啊?
眾人皆心慌的亂了陣腳,唯穀子心中明白,她這不過是警告她,再奴才奴才的沒完沒了,她就跳下轎子,不做這果府的狗屁三小姐也罷。
穀子可從不懷疑這猴子的隨性,就算前日她允了那老淚縱橫的果齊遜老爺可以試試,卻也沒說啥敲定的話。
啥意思呢?
那意思就是,她小猴爺兒願意來這天宮就來,但想回那花果山誰也攔不住。
可現下……
輿轎裡丟出這些個叮叮噹噹,周圍的百姓議論聲已然四起,吹奏樂器的儀衛都亂了陣腳,如不想個適當的說辭圓一圓,他日必遭畫蛇添足的詬病。
上頭轎子裡那‘爺兒’自是不在乎,可穀子卻不想她初來乍到就弄出這摞爛。
咋辦?
“別急,我有辦法。”
就在這時,輿轎左側陪嫁的婧雅開了口,在跟穀子交換了眼神後,擺手示意隊伍暫停行走。
接著她走向人群,亮著嗓子說道,“今兒是我們福晉和睿親王的大喜之日,仰承皇上和皇后的滔天恩德,成就如今這番美事,但有道是取之於民,還之於民,今兒我們小姐不願獨享這份恩澤,願在今日把這福分分與他人。”
說罷婧雅拾起才從輿轎裡丟出來那些個金銀珠翠,站定後又在人群中飛速掃了一圈兒,最後定在一個攤坐在角落裡,一身粗布衣裳,卻手握一本書卷,任憑這頭鬧的歡實,卻仍是兩耳不聞,一心讀書的年輕瘦削男子身上。
她穿過人群,施施前往,和顏問道,“敢問先生可是今科仕子?”
想必那仕子正讀的如飢似渴,全然沒有聽到有人問話,直到周圍人推搡著他,他才察覺。
“先生好福氣。”婧雅道。
那仕子苦笑,“在下區區一屆窮儒,如今盤纏用盡,三餐不繼,能否撐到八月秋闈尚未可知,何來福氣之有?”
“先生在忍飢之下,仍不忘讀書人痴書之本,如此境界,他日科考必當折桂,此乃福氣之一,再者今兒我家福晉大婚之喜,預將福澤分於他人,故而願資這些物事與你,此乃福氣之二。”說罷婧雅將手中的金銀珠翠全部塞到那仕子懷裡。
那仕子好半晌才反應過來,一時難掩激動,待小心把那些物什收入懷中,轉而撲通一聲朝輿轎方向跪去。
“今我陸千卷得福晉資難之恩,必終身不忘,他日若得幸折桂,千卷再報今日大恩。”
仕子之言,字字重義,不知是誰開頭叫的好,不一會兒,人們已經紛紛自覺舉起了拳頭,齊刷刷喊著,“福晉千歲!睿親王千歲!”
“福晉千歲!睿親王千歲!”
呼聲震天,百姓皆號。
一傳十,十傳百,這呼聲,竟伴著輿轎,一路到了那睿親王府,那呼聲之大,竟幾乎蓋住了那幾十掛鞭炮之響!
而就在這短短半個時辰裡,整個京城都傳遍了,睿親王府今兒迎了個‘菩薩福晉’!
“降輿!”
儀衛的一聲亮嗓,那輿轎停在了府門兒前,隨著那繡得有八斤重的轎簾給掀起來,四下等著瞧著菩薩究竟是何等模樣的人皆倒抽了一口氣!
娘勒!
這哪裡是菩薩,簡直就是彌勒!
只見裡頭那‘彌勒’此時正只著裡衣仰躺在寬塌之上,睡的那叫一個酣暢,那嫩的跟豬胰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