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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讓人驚訝。“一入宮就在鳳悅宮當差?”
“是的。”她想知道什麼,問得這麼仔細?
“哦。”一進宮就在鳳悅宮當差麼?這運氣還真不是普通的好。鳳翎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突然伸手捏住了翟讓的下巴,彎腰湊近他的臉,語氣輕佻地道,“本王還真是瞎了眼睛,居然一直沒發現,父君身邊竟然還有如此佳人。”
“……”鳳翎的話讓翟讓當下變了臉色,“王爺請自重。”壓抑著怒氣,他的語氣卻不自覺地生冷了幾分。
“你讓本王自重?”鳳翎挑了下眉,用一種‘我沒聽錯’的表情看著翟讓,緩緩道,“翟讓,你不過是個小小的侗伶,別說是調戲你,就算本王現在要了你,也容不得你說個不字。”銳利的目光毫不意外地捕捉到對方眼中的憤怒與厭惡。有意思極了,若是一般的侗伶被王爺看中,早就主動投懷送抱了,畢竟這可是飛上枝頭當鳳凰的好機會。而他的反應就耐人尋味了。
“你!”翟讓又驚又怒地看著鳳翎,她是什麼意思?自己活了那麼久還沒人敢這麼跟他說話,翟讓看著鳳翎,心中起了殺意,如果不是因為她是秋憐的女兒,他早下手了。
眼見自己的話讓面前的男人身體一下繃緊了,鳳翎若無其事地鬆開手,“退下吧,父君還等著你呢。”今天只是試探一下,她可不想太早打草驚蛇。這個翟讓是敵是友?為什麼隱藏在秋憐身邊?而秋憐與他又是什麼關係,竟然放任這樣一個人留在他身邊?鳳翎很好奇,看來有機會必須要好好調查下。
雖然秋憐不怎麼接受她,但是他畢竟是她的‘父親’,鳳翎不會任由一個自己不知底細的人接近自己的家人。況且,秋衡與夜晴以後也會經常來這宮裡,她有必要弄清楚翟讓的真實身份。這件事,自己恐怕是沒時間管了,看來只好拜託秋瀲了。
翟讓慢慢站起身,她到底是什麼意思?疑慮地看著鳳翎的背影,按說自己應該引不起這位王爺的興趣吧?難道……?心中一緊,莫非剛才是靖王在試探他?
(與此同時,在離朱城的另一個地方。)
玢梓宮中,已經四十開外的劉偃,也就是當今碩王的父君,常侍君之一的劉貴侍,品著香茗,看了眼坐在下位的鳳濤。劉偃今年四十有二了,但是注重保養的他面板仍然是如少年般細膩,精緻柔媚的五官更是不見一絲皺紋。放下茶杯,精心修剪過的指甲狀似漫不經心地划著白瓷的杯身,發出輕微的‘嘶嘶’聲,好似毒蛇吐信的聲音。
突然,‘嘭’地一聲脆響,白瓷茶杯落在大理石的地面之上,茶水混合著碎裂的瓷片四處飛濺,站在劉偃身後的侗伶見狀慌忙上前,蹲下身想將地面收拾乾淨,卻被一腳狠狠踢倒,“貴,貴侍。”顧不得身上的疼痛,那個侗伶跪在地上,渾身抖得跟刷糠似的。
“誰準你自作主張的?”嬌柔溫媚的語調聽不出一絲火氣,劉偃溫溫婉婉地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侗伶,實在很難想象剛才如此狠絕的一腳出自面前這個優雅的男人。
鳳濤站起身,向前走了幾步,看了眼腳邊的侗伶,“你退下吧。”她自然明白剛才的一切不過是自己的父君做給她看的,為的是告訴她,他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
“濤兒。”劉偃嘆了口氣,“我本以為你會處理的很好。結果還是一樣讓我失望,你跟劉和什麼時候才能做件讓我滿意的事呀?”皺起好看的眉,劉偃的表情顯得非常傷心,“既然決定下手,就下的乾淨利索點,父君從小不是就教導你麼?做事,千萬別給人留下把柄。”站起身,劉偃走到鳳濤面前,嬌小的他只到鳳濤肩部,不得不仰起頭來看著自己的女兒。“濤兒,你實在太不聰明瞭。”彷彿是白玉雕刻而成的手撫上了鳳濤的臉,“你母王,似乎對你有些微詞了。”鋒利的指甲滑過鳳濤的面頰,留下一條清晰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