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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我意識到我們被埋伏了,這個房間甚至於這個建築都是那個男孩的誘餌。於是我大喊:“安娜快出去,這是陷阱。”可是話音剛落,那扇門就被猛的關住,再也打不開了。
安娜這時看著我說:“老公別緊張,我有深潛者血統,還救過你的命。你忘記了嗎?”她說完,只見她的身體就出現了密密麻麻的魚鱗。
這次她的魚鱗是藍色的,這藍色的鱗片閃耀著刀鋒一樣的銳利的光芒。
安娜整個人像是一個蓄勢待發的豹子一樣,擺出了攻擊姿勢。
只見她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四周,她用心感知著,這個房間的變化。似乎所有微弱的聲音都逃不出她的耳朵。她的手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被她高高的揚起就好像是一個劍客正在蓄力隨時斬出漂亮的一擊。
房間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這個肉體的牆壁遊動。安娜深呼吸著,她的閉上眼睛,感受著那個東西移動的軌跡和速度,心裡默默計算著出手的機會。突然,一個巨大的觸手從安娜的背後升起,安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的揮出手臂,那隻巨大的觸手一瞬間就被斬斷。
那個觸手斷裂竟然發出尖銳的刺耳的叫聲。這聲音刺得我的耳膜幾乎就要裂開了。安娜也趕忙捂住耳朵,但是她的眼睛,卻死死的盯著這個房間的牆壁和地板。似乎那些地方隨時都有可能冒出敵人來。
我看著那個被斬斷觸手的傷口似乎還在冒血,再想想那個觸手靈活的樣子。既然有血有肉必然就有神經來進行傳導,那麼也一定可以順著他的血管和神經的脈絡找到最疼的地方。只要我找到那裡一定能讓這個鬼東西痛不欲生的。於是我順著那個傢伙的血管和脈絡看去,終於發現了神經最密集的區域,這裡就好像是蜘蛛網一樣密密麻麻的,且有著凸起的血管。
看到這裡,就是我要找的地方。於是我一鐵棍打在上面。然而我卻聽到身後有風聲襲來,再轉過頭的時候安娜已經在我的背後,用她結實的鱗片為我擋住了這次的攻擊。我看到這裡,一棍又一棍的打在這個怪異的肉體房間最敏感的神經交叉處。伴隨著鐵棍一次次的砸下去,整個房間居然開始劇烈的顫抖了起來。更多的觸手也從房間裡各個角落湧現了出來。我知道這個怪異的房間著急了,於是我直接把這根鐵管狠狠地往下戳。一次,兩次,三次,直到我戳到第十次,只聽“噗”得一聲,鐵管在我利用體重往下捅的力量,竟然像是吸管戳破了飲料那層塑膠紙一樣,完全紮了進去。
隨後“噗”的一聲,一股令人作嘔的液體噴濺而出,濺滿了我的臉和衣服。強烈的腥臭,比瞬間讓我的大腦嗡的一下幾乎要炸了。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聞了臭味,也是有痛覺的。鼻腔黏膜火辣辣的,胃裡也是一陣翻江倒海。這到底是什麼味道啊。一瞬間這種臭氣充滿了整個房間。雖然我痛苦不堪,可是這個怪異的“肉房間”似乎也已經腦子承受這股強烈的刺痛。它的肉壁快速的乾癟萎縮著。這房間從劇烈的顫抖,變成了絕望的掙扎,最後牆壁像是一個巨大的肉皮坍塌了下來,將我們蓋在下面。
安娜揮了兩下手臂輕鬆切開了那肉皮,並將我也救了出來。我們在不遠處看樣子。我猜測估計這一定是個早產了的怪物。那個男孩看著我嘿嘿怪笑著,也許在很多人看來一定覺得異常恐怖,然而作為曾經的心理諮詢師我卻從他的表情中讀出了一種絕望的感覺。我在自己嘴裡點了一根菸放到他的嘴裡,他竟然貪婪的吸著。
男孩痛苦的點了點頭,示意我可以讓他解脫了。於是我舉起來了鐵棒準備砸下去的時候,那個男孩他竟然悄悄的操縱著他蠍子一樣的尾巴在我們的視覺盲區,悄悄地翹了起來。
然而安娜卻在余光中看到了這一幕,於是她上前一腳踩住了那個蠍尾男孩的尾巴末端,男孩一瞬間的表情凝固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