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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手,那串珍珠項鍊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發出輕微的碰撞聲,彷彿在為這一舉杯的儀式增添幾分別樣的韻律。漢斯則微微佝僂著身子,雙手緊緊握住酒杯,像是生怕這象徵著社交禮儀的酒杯會從他手中滑落,他仰頭喝了一口酒,喉結滾動,隨後輕輕咳嗽了幾聲。
馬克斯·施密特和莉莉·施密特夫妻相互對視一眼,眼神中傳遞著一種默契,然後一同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馬克斯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或許是這酒的後勁有些大,又或許是這聚會的氣氛讓他略顯緊張。莉莉則用手輕輕撫了撫耳邊的髮絲,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那笑容中似乎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心思。
艾瑪·馮·德·格魯特依舊是那副天真爛漫的模樣,她高高地舉起酒杯,酒水在杯中晃動,險些灑出。她大聲地歡呼道:“乾杯啦!”那清脆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盪,隨後她將酒杯湊到嘴邊,大口地喝了起來,酒水順著嘴角流下,她卻毫不在意地用手隨意一抹,還調皮地衝我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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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緩緩舉起酒杯,與眾人的酒杯輕輕觸碰,發出清脆的聲響。我看著周圍這些形形色色的人,心中感慨萬千。在這末世之中,這樣的聚會看似平常,卻又充滿了變數和深意。我微微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酒液滑過喉嚨,帶來一陣溫熱的感覺,也讓我更加清醒地意識到,在這複雜的局勢下,每一次交流、每一個舉動都可能影響著未來的走向。
安娜、李潔和柳青也紛紛效仿,她們的動作各有千秋。安娜的舉止優雅大方,盡顯貴婦風範;李潔則帶著一種利落與果斷,眼神中透露出聰慧與幹練;柳青則有些大大咧咧,仰頭喝酒的瞬間,那淺金色的頭髮也隨之輕輕擺動,她放下酒杯後,還不忘用手背擦了擦嘴,眼神中閃爍著對周圍一切的警惕。
伴隨著這一次的禮節性的祝酒結束,我當然要和瑪麗姨媽,卡爾姨丈,以及漢斯格魯特先生分成一個小組,討論“國際大事” ,我們十分默契的走到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這時候卡爾,看向我猶豫了一下。可這時候瑪麗姨媽,卻搶先一步笑著說道:“督帥閣下,這是在家裡我也就作為家裡的長輩替卡爾和艾娃問一句,就是關於制裁羅剎國而被您扣下的硫酸,硝酸,以及硝化棉的份額是不是可以直接讓萊茵公司和漢斯公司完全接手?您放心,我會讓他們出國際市場的價格的。”
我真是服了這群親戚了,什麼叫國際價格,你拿著國際價格能買到東西嗎?過去我們給羅剎國的硫酸配額是五十萬噸,硝酸三十萬噸,硝化棉十萬噸。他們有多大產能能一口氣吃下那麼多的配額啊,恐怕是想一轉手就直接賣錢吧。
於是我故意裝作不知情隨口問道:“哎呀,不知道兩家公司怎麼需要這麼多啊。”
卡爾聽到我調侃尷尬的笑了笑,然後正了正自己酒紅色的領帶,解釋道:“您見笑了,其實這不是聽說督帥閣下和高盧總統克里昂索閣下準備對羅剎國有所行動嘛。我們主要是為了擴大生產做準備。”
末世後都是各國什麼工業水平,我還是知道的,他們兩家企業的產能我也清楚,我每年給一個國家的銷售配額,都敢直接吃下去,膽子也是真大。我要是把這部分份額直接交給他們,第二天國際媒體就會說我武廿無根本不是為了世界和平制裁羅剎國的,而只是因為自己親戚而不顧羅剎人死活。
而且這些人的所在國,本身也有我們的生產配額。真要是再加上羅剎國這部分配額,那麼數量就太可觀了。可要是直接拒絕安娜母親那邊的親戚,又顯得太不近人情了。畢竟在我南征北戰的時候安娜才是那個兢兢業業幫我守護著廬州,也是一直把廬州的工業一點點恢復起來的主要功臣之一。
我笑著抿了口紅茶,然後對卡爾解釋道:“姨丈,您聽我說。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