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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承抱著卿言泡在湯泉裡,又過了兩刻鐘,卿言才悠悠轉醒。
“思承。”卿言揉了揉眼睛,“你怎麼在這兒?”
看清了現狀,卿言尷尬地緊了緊身上的浴巾,從思承身邊退開了一大步,往湯池裡躲了躲。
看到卿言如此迴避他,思承心下一沉,趕緊背過身:“公主又失溫了,是墜兒叫屬下過來的。”
卿言這才想起來,自己到湯池來沐浴,許是睡著了,原來這睡著了就失溫的病症,並沒有隨著信期褪去一併消失,看來不能跟洛清賭氣就諱疾忌醫了。
“我沒事了,你先出去吧,讓墜兒進來伺候。”
思承從湯池中出來,渾身溼漉漉的就往外走,卿言叫住他:
“等等。”卿言指著池邊竹榻上的浴巾,“擦乾再出去。”
“是。”思承頭也不敢回,拿起一塊浴巾,擦了擦,披在身上出去了。
“公主。”墜兒飛快地跑進來,見到自家公主沒事,拿了條浴巾就撲了過去。
卿言從湯池中出來,墜兒趕緊伺候她穿衣。
“公主,等會兒洛公子醒了,奴婢去請他來給您診脈吧,剛剛您又失溫了,可嚇死奴婢了。”
“不用。”卿言穿好衣服出了湯池。
“公主,為了您的身體就不要跟洛公子賭氣了。”墜兒勸道。
卿言:“我跟他賭氣,但不影響咱們找大夫,走,現在就去找喬大夫,他是醫聖的徒弟,醫術定不會比洛清差。”
墜兒遵公主命令要禮遇喬大夫,於是將他安排在咮柳住下,此時,主僕二人已來到咮柳門口。
喬大夫得知卿言來意,便將她請到咮柳的暖房診脈。
喬大夫診得仔細,又詢問了一些症狀,許久才與卿言說病情。
“公主,洛清醫治得當,您的身體該是沒有什麼大礙,不過,”喬大夫思忖了一瞬,“您應該是誤食了什麼,才會導致繼續失溫。”
“誤食?”卿言很詫異這樣的結論。
為安全起見,日常生活都是墜兒和思悠思悟這些親近的婢女照料,所有吃食皆由墜兒親力親為,從未假手於人,也從未出過任何差錯,怎麼誤食呢?
“喬大夫,為何是誤食而不是被人下毒?”卿言問。
“因為分量不夠,若是下毒必會使用足量藥物,可公主體內的藥物只有中毒分量的三分之一。”喬大夫解釋道。
原來如此,卿言皺了皺眉,又問道:“此物是否與墨葵花相剋?”
“是,”喬大夫回答道,“以墨葵花入藥,三月內有些東西不能碰。”
“可是,我與洛清和藍臻都用了墨葵花製成的藥,這些日子我們同食同寢,為何只有我出事?”若是外因,卿言就更不解了。
“這——”卿言如此一說,喬大夫也解釋不清了。
既然暫時找不出根源,若能找到解決之法也是好的,於是,卿言繼續問:“喬大夫,我的病可有解法?”
喬大夫搖了搖頭:“需找出誤食了何物,才有解決之道。”
卿言一聽,頓時就洩了氣,愁眉苦臉的問:“所以,我這睡著就失溫的毛病,至少要持續三個月是嗎?”
“不止,”喬大夫道,“墨葵花性陰,公主又是女子,原本只是信期會有影響,現在因誤食,至少得持續半年。”
“什麼?半年?”卿言哭喪著臉大叫一聲,“半年都不能好好睡覺,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喬大夫也笑了笑:“莫不是公主這幾日都沒睡好?”
卿言想了想,這幾日大家輪流守著她,倒也睡得踏實,便搖了搖頭。
“若是找不到誤食了何物,那麼公主就只能用這幾日的方法了。”喬大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