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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自己。
還有就是黑媽。
再也沒有人敢罵他。
他就是大爺,誰罵他,誰就欠收拾。
“奶奶的,幫這個臭biao子給我綁起來,打50大板,看她能不能老實點。”
老黑要收拾小月,別說50大板,就是2大板,小月也承受不了。
她就是常年呆在辦公室,吹空調,喝暖氣的金枝玉葉,面板吹彈可破,豈能經受得了棒子?
老陽一看,急的眼睛珠子就要掉下來了,牙齒咬的嘎嘣響,吼叫道:“老黑,黃飛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有本事衝我來。”
“是你女兒先惹我的,是她的錯,捱打也是她自找的,老陽,你女兒就是一個jian女人,活該,呸,打。”
老黑坐在客廳的桌子上,好傢伙,他跳上吃飯的大桌子,挽起袖子,好像要將小月往si裡整的樣子。
不遠處的阮香禪,看著手挽上的手錶,掐算時間。
她和顧白對話:“不出意外,小月現在肯定會被打,就要動手了。”
“那也不一定。” 顧白想的不一樣。
要是捱打,那就是老陽了。
反正老陽才是老黑真正要的人質。
“我瞭解小月的個性,她看見自己的父親被綁架,肯定會受不了打擊,要對老黑髮起語言攻勢,免不了一頓揍。”
阮香禪估計的時間,和小月馬上就要被打,恰恰好。
“現在放了黑媽?” 顧白問,他看向阮香禪。
畢竟小月這件事上,只有自己的老婆最清楚,什麼時候火候到,黑媽放出去,小月能得救。
“小月可能要受一點皮肉之苦了?讓他們在精力火候全部對付小月的時候,放人。”
“為什麼?” 顧白不理解。
阮香禪望著後面一輛車上坐著的黑媽,慢慢回答:
“因為老黑親眼看見父女骨肉血緣的撕心裂肺,只有這種情況,才很有可能喚醒他對自己母親的思念,想象一下,他是小月,綁在柱子上的是老黑,會怎麼樣?”
顧白點頭,看上去似乎明白,又好像不太明白。
阮香禪又講:
“老黑對黑媽的感情並不深,只有這種畫面才能刺激他,讓他陷入解救母親的旋渦中,我數三下,你就放了黑媽,注意安全,一定小心。”
阮香禪安排小月單獨去莊園,是為了老陽的安全。
放黑媽,是為了轉移老黑的視線,解救小月,給李健時間和機會。
這是阮香禪設下的局。
也讓老黑認為,小月真的是一個人去的,沒有人跟蹤,沒有人保護。
可是肆無忌憚。
如果他信,就已經掉進坑裡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