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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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把竿,沒錯,毫無殺傷力,她所要做的就是驅趕或幫著控制下“感染者”的行動,以便其餘主力鎮民擊殺。
她多了個外號,焦糖掃把妹,這帶了些歧視的味道,暗暗諷刺著她的膚色,鄰居太太很不爽,說魚歡明明是可愛的脆皮甜心派,怎麼和焦糖掛上了聯絡,但魚歡也知道那只是德約塞克掛著溫文爾雅的笑容和那些人開玩笑時的戲說,戲說麼,魚歡大度的在憤怒了24小時後就忘了這件事。
她要做的是如何控制好掃把竿不能用力過大把那小小的木杆弄斷了,這是細緻活,不過難不倒學心理學鑽研控的魚歡。
每週,鄰居太太都會帶著魚歡來到鎮子上的小教堂做禮拜,魚歡不信這些,但不忍拒絕鄰居太太一家的熱情,除了這件事,他們從沒要求魚歡做什麼。
鄰居太太說,信仰讓她在這個世界上找到了人生救贖,也讓她能在如此絕望的情況下仍保持真我。
“我們不能因災難而放棄良知,再絕望也要保持自我和希望。”鄰居太太說這句話時顯得非常坦然和藹。
但是魚歡的本心還是擔心自我,漸漸厭惡群聚,嫉妒德約塞克,不可抑止的討厭他能如此瀟灑,活出自我,即使外邊世界已經如此,但魚歡已經一隻腳踏上了絕路。
魚歡憑藉著小心翼翼的態度,不算出彩的在眾多與“感染者”抗爭的人們中站穩了一席之位,事實就是,她不是最差的那一個,但也出不了倒數三位的實力,除了鎮子上的老弱病殘孕之流。
一開始女孩子們常常嚇的驚聲尖叫或臉色發白顫抖暈倒,魚歡則躲在一邊醞釀她那已經變的程式化的心情。
恐懼的心情源於對未來的未知和害怕,根據魚歡的判斷,以她現在的實力對付那些“感染者”猶如切菜一般,所以沒必要去害怕,但為了合群,還是要表現的更平常一些,作為一個異國女子,給人的感覺更應該是自強獨立,所以魚歡給自己設定為“臉色蒼白模式”,由於學不來露易絲那風中凌亂的顫抖之法,所以只能捨棄“震動模式”。
只是有些遺憾而已,魚歡告訴自己。
魚歡一點點去接近“感染者”,一點點和他們長期對抗,於是在做好了無數心理建設後,魚歡總算混了個臉熟。
“感染者”不是人,魚歡現在更喜歡叫他們“行屍走肉”,或者是“喪屍”喪失心智的屍體,沒錯,就是屍體。
喪屍活下來僅僅只是靠本能的進食和細胞組織的活動,而腦袋是弱點僅僅因為控制身體靠的是腦袋那一塊,魚歡表示她沒姐姐那鑽研解剖的精神,所以就只管結果不管過程了。
正當生活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平衡中,一隻力大無窮速度奇的喪屍在傷了十數個鎮民後,被德約塞克和另一名老獵人用獵槍打死了,而那十數個人也死的死傷的傷,德約塞克更是被撕掉了大腿上的一塊肉,那鮮血淋淋的樣子讓魚歡起了一層又一層的雞皮疙瘩。
活人大噴血總是比喪屍的濃稠黑血小溪更有震懾力的,德約塞克被鄰居太太還有安娜她們圍著止血包紮。
剩下的人對那幾個被咬的鎮民不忍下手,絡腮鬍子的大叔平時最喜歡嘻嘻哈哈的和大家說笑話喝酒唱歌,這會他捂著流血的腹部一臉的隱忍,但面上卻是從未有過的堅毅,他最後一句話是,“請留給我們最後的尊嚴!”
其餘被咬的人也紛紛合聲“為了我們的尊嚴。”
鎮子裡的臨時領袖,警員敬了個禮,在最後一刻,扣動了扳機。
寂靜中,每個人都淚流滿面,他們不是沒面對過生死離別,但都沒有這一刻顯得如此的殘忍,冷酷,和不留情,魚歡甚至一度心中暴躁,如果她能一點趕過來,如果,一切可以如果。
德約塞克是被喪屍的爪子撓傷的,魚歡不在意,如今她沒了哥哥的訊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