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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人臉色煩躁:“哼,生性木訥個屁,既然你是他徒弟,不如與我打一場,你贏了,我就放人,怎樣?”
雲涯吸口氣,夏暖心跳的急促,愣愣看著雲涯。
只見雲涯吐氣半挑著唇角挑釁笑著道:“好啊。”
“不過口說無憑,你我雙方的人馬各退五十步,你我還有郡主留在此處,可好?”雲涯又道。
白衣男子啐道:“萬一她跑了怎麼辦?”
雲涯攤手:“這還不不簡單,打暈就是。”
白衣男子:“可。”
車心:……
水千:……
柏林:……
白衣人將車心打暈,雙方人馬往後退去,雲涯將夏暖交給水千,夏暖怔怔抬頭看著雲涯,雲涯衝她微微笑,摸了摸她額髮低聲道:“沒事,一會就好了。”
夏暖想說些什麼,卻被水千拽著走了,洵青絲毫不敢大意也護在夏暖身邊。走到雲涯馬身邊,水千取過劍,拔出一把投擲上前道:“堂主,劍。”
雲涯在劍擦身而過之際握住,穩穩當當拿起。
白衣人將車心隨手一推,扔在樹下,慢慢解開纏在腰上的鞭子,起勢怪異,兩人靜靜看著對方,都沒有動作。
夏暖被水千護著,卻看著前方,一手捂著心口,一邊問:“雲大哥,能贏嗎?”
水千素來實話實說:“不好說,來人可能來自南疆,路數不一樣。”
夏暖的心沉了沉。
過了片刻,水千對洵青道:“我們這兒就近這一匹馬,待會兒若是堂主出事了,你先帶著郡主下山走,我們斷後,其餘的,你知道怎麼做罷?”
洵青點頭:“知道。”
夏暖聽完更覺得心堵。
白衣人道:“也不知張竹回來了發現我殺了他徒兒有何感想?”
雲涯:“既然你打不過我師父,哪來的自信弄死我?”
白衣人不再囉嗦,起鞭直劈面門,雲涯側身一躲,那鞭子擦著鼻尖而過,淡淡的藥味不遮掩,鞭上有毒!
雲涯劍身纏上鞭子,用力一削,鐵器相擦之聲入耳,雲涯趕緊退開,鞭子中雜糅鋼材,看來也是個不好惹的主。
這一退,白衣人長鞭優勢發揮出來了,他舞著鞭子直追雲涯,地上落葉被他抽的四碎濺起,雲涯退得略顯狼狽,白衣人追的興起,又一鞭子落下,雲涯趁機回身一甩手,三枚暗器呈三角形飛射面門,白衣人起勢已老,再無法換招,只得就地委身一滾,暗器射入他身後地面。
雲涯糅身一躍上前,舉劍刺下,白衣人也伸手揮出三枚暗黑的東西,雲涯不敢馬虎一劍斬落,卻是汁液橫濺。
“南疆蠱蟲。”雲涯眯眼。
“有點見識。”白衣人一躍後翻起身。
又過了十幾招,兩人勢均力敵,可讓雲涯防不勝防就是白衣人不時扔出來的蟲子,他身上暗器已經不多,而看白衣人的架勢,那蟲子可不少,雲涯一陣噁心,瞬間做了個抉擇。
躲了幾次鞭子,見又一鞭落下,雲涯以背貼著鞭子伏身持劍上刺,背後火辣辣的疼,抽的他咬牙,手中劍卻毫不客氣刺傷了白衣人取蟲的左手,鮮血委頓落地。
白衣人氣急:“你!……”
雲涯上拼著胳膊又受了一鞭子,腳一掃白衣人下盤,那人亂了分寸被雲涯掃在地上,雲涯舉劍停在半空中,不偏不倚停在取蟲的囊袋之上。白衣人冷汗涔涔。
“我聽聞,蠱蟲認氣味,更好鮮血。”雲涯笑。
這話還未說完,雲涯劍已經劃開了囊袋,爾後利落後翻棄劍,一把抱起樹下的車心,往後方跑去。
白衣人慌亂去摸身上的藥材,下屬忙上前扶他,將藥粉倒在他手心,可不少蟲已經往上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