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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
早死了八百年……對於這樣的用句,雲涯心沉了沉。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覆,他倒是慢慢咧嘴笑開,終是暢快去推橫肉男,橫肉男早見慣了這種欲拒還迎,反而湊上前,熟料這一下和前面的輕柔完全不一樣,橫肉男被猛推到一邊去,他正想發火,誰知雲涯起身開始脫衣服,橫肉男一怔,臉上露出猥瑣的獰笑來。
雲涯亦是笑著脫掉那身火色的衣裳,月白的中衣露出,不徐不疾笑著慢慢挽著袖子,橫肉男看他這樣,笑嘻嘻道:“該脫就要脫徹底嘛,你這樣……”
話還沒說完,雲涯掄起一拳就打到那張肥臉上:“給點顏色還給老子開染坊起來!”
橫肉男一口血吐出,這一拳打掉了他兩顆門牙,他蜷縮地上哀嚎不斷。
雲涯的手不見停頓,一拳又一拳下去,邊打邊罵:“我一個大男人你也下得去嘴!”
打得不過癮,下腳踹。
橫肉男除了尖叫哀嚎完全受不住雲涯的力道,最後一腳下去,整個人暈死過去,雲涯甩甩手,撿起那身滿是刺鼻香味的頭牌衣裳擦了擦手,嫌棄扔到死胖子邊上。
水千和水東聽到了動靜推門走了進來,水千將雲涯的外袍遞給他,又看了看地上昏死過去的胖子,問:“這人怎麼辦?”
雲涯慢條斯理穿衣,頭也不抬:“扔踏雲樓牢房裡,什麼時候空閒了再來審問。”
水千點頭,道:“水北來了。”
雲涯穿衣的動作一滯,隨即問:“何事?”
“流民有些反常,北門口有些異動,馬上就是開門放人進來的時刻了。”
雲涯嘆口氣道:“真算起來,又不是我的事。”
“可是探子說安陽王郡主、謝家嫡女還有寧家寧植都在那一塊,若是衝撞了,怕是疫病不易控制。”水千繼續說。
雲涯不復說話,工整將衣服穿好,對著邊料的蓮花紋嫌棄耷拉下嘴角。
“帶了幾個人?”
水東回:“十幾個,在樓下。”
雲涯拿起自己的劍,言:“距離開城門還有一刻,運輕功從屋頂走罷。”
說完徑直從窗外躍去,水千水東緊跟其後,雲涯只顧著自己走,水東倒是衝著樓下的水北招呼了一下,便是也緊跟著雲涯縱身而去。
城北門。
秋衣嘆著氣施捨給了那女子銀錢。
夏暖看著女人遠去的背影,低聲問:“該是治得好吧?”
秋衣寬慰夏暖道:“郡主放心,你看她還沒在街上哭著求人,神色又拘謹,想必只是小孩初初發燒,看了大夫就沒什麼大礙了,若是重症不治,不會這麼舍不下臉面的。”
夏暖聽了笑起來,重重恩一聲,衝著秋衣笑,有些傻氣稚嫩。
驀然耳際嘈雜聲起,夏暖頓覺得沒對,往回看去,發現謝嫻的那個攤子周圍圍住了好些家丁,在幫著謝嫻擋住流民,夏暖又往前看去,城門大開,官兵們攔都攔不住,秋衣下意識拉著夏暖就往煙雨閣跑,熟料流民衝進來太多太快,還沒到煙雨閣周圍滿是人,而煙雨閣的人也不得不關上了門,秋衣惱怒。
“回去定是要讓蕭爺拆了這閣樓!”
夏暖不知所措,周圍流民帶著的奇怪的味道也讓她難受起來。
“都是這些貴人,不給我們活路,打死他們。”不知道誰叫了這麼一句。
流民們也附和起來。
秋衣暗叫不好。
夏暖頓時覺得有人拉扯自己斗篷,秋衣一見之下急壞了,連忙手忙腳亂解開夏暖的斗篷扔給那些個流民,慌忙中不小心拉出了夏暖的配飾,夏暖的脖子上也有些扯出來的紅印子,還有人慾上前,秋衣忽然高聲吼道。
“我乃安陽王府中人,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