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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說著,匪雕讓手下將他背了出去,然後又派了兩個人和他一起進山採藥。
直至夜幕降臨,他們才採完草藥回到山寨。
儘管已經累得筋疲力盡,可蘇詩青還是堅持自己搗藥和煎藥。不同的藥煎的火候和時間都需要很好的掌控,否則對藥性會有影響。
給山匪頭領服下藥後,匪雕派手下將他送回放置著邵二雪的房間。
在門口,蘇詩青遇到了王麻子。
王麻子帶著副噁心的嘴臉,啐道:「喂,小子,你到底能不能把我大哥治好?」
「不知道。」
「不知道?你當真不怕我砍了你的腦袋?」
蘇詩青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你砍吧!已經死過一次的人,還怕再死一次嗎!」
「你不怕死?那你怕什麼?」
蘇詩青別過臉去:「我為何要告訴你。」
「呵呵!咱們走著瞧。」王麻子冷笑一聲,什麼都沒再說便瀟灑地走了。
來到床邊。
蘇詩青見邵二雪臉色蒼白,還處在昏迷當中,於是趕緊給他換藥。在看見血肉模糊的傷口時,他終於忍不住放聲痛哭起來。
當時,他一心想著止血,根本沒想過邵二雪是否會死。現在想起來,每時每刻都感到後怕,怕到渾身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他哽咽地撫摩著邵二雪的臉,喃喃自語:「你說過我們永遠都不會再分開,所以你不可以離開我的……知道嗎?」
他努力驅趕著睏意,可是眼睛總在不知不覺中閉上。
『不能睡,不能睡……』
他不停地提醒著自己,身體卻控制不住地傾斜。
翌日。
天還未亮,到處都是漆黑一片。
蘇詩青被腿上的疼痛驚醒,一睜開眼睛,立刻就找邵二雪,摸到他還活著,便鬆了口氣。
他用手腹撫摩著邵二雪的額頭、眼睛、臉頰和下顎。
「令人目眩的,遙不可及的光……究竟是你,還是我……?」
回頭想想,他與邵二雪的「恩師緣」真是波折不斷。但是過去的都已經過去,現在想起來只覺得無比感慨。
以往每當他身處黑暗,寸步難行之時,邵二雪總會像光一樣出現在他的身邊,讓他擁有繼續走下去的勇氣和希望。
如果不是邵二雪,他可能不會再擁有愛上一個人的能力。失去邵二雪,他根本就無法活下去,也不想再活下去了。
母親、揭傲和柳疏影,他們現在待地方一定很舒適,否則,怎麼會都一去不回呢?
如果邵二雪會去那裡,那他一定跟著一起去。所愛之人全都在那裡了,只要跟過去就可以和他們團圓。
「若有來生,我希望做一個沒有才華的人。如果沒有才華,就不必面對那麼多世俗風波的折磨。就可以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去愛一個人,然後與他(她)長相廝守,白頭到老。」
淚水緩緩滴落下來,濕潤了邵二雪蒼白的唇瓣。蘇詩青俯身貼上自己的嘴唇,吻去那些鹹澀的淚水。
第80章 驚人相似
兩日後。
山匪頭領的病情有了好轉的跡象,脈象也趨於穩定,不再發熱寒戰了。
看著那張與揭傲十分相似的臉,蘇詩青感到驚奇,一下子陷入到痛苦的回憶之中。
很難想像,這麼年輕的人竟然會是一個擁有幾百號土匪的山寨的頭目。
蘇詩青問匪雕:「你們大哥是何名號?」
「武止戈。」
回答之人,不是王麻子也不是匪雕,而是山匪頭領本人——武止戈。
蘇詩青詫異地回過頭,目光正好對上武止戈那雙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