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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柏桁除去沒了宗室的身份,依舊是舊公族,如今有錢無權,聲名威望仍是如舊。
柏桁竟然沒有子嗣,那長璆是怎麼回事?
伏緝熙坐燕攸寧身側,大殿裡看她為長璆的事出神心中酸意瀰漫。
甚至希望她不要再管長璆了,眼裡只放著他。
公主如今對他冷冷淡淡的,親近一些的事都很少,他卻很想和她親近。
他去抓燕攸寧的手,想她思緒與目光能落到他身上。
燕攸寧放在膝上的右手被握住,側頭看他,像是詢問他做什麼。
伏緝熙不說話,他只想公主看著他,誰都不要想。
「長璆的事還有些問題,我將人帶回來總歸要對人負責。不能下落不明便不管了。我打算到蒼梧柏桁的住處去看看。」
燕攸寧說著她思忖半晌的結果,伏緝熙卻一句也不想聽。又提長璆,又是提他,若是自己有什麼事,公主又會擔心嗎?
伏緝熙不敢問,他感覺不到公主對他的在意。
低頭「嗯」了一聲。
燕攸寧察覺他情緒低落,不知他又怎麼了。總是悶聲悶氣,悶悶不樂。
伏緝熙倒不是不說話,只是面對燕攸寧不知說什麼,突兀的話總會害羞。多是喜歡靜靜看著她,能抱-抱-親-親就很滿足。
既是說要前往原蒼梧的地域,也就不耽擱,下午時便乘車出宮。
她總出燕亂跑的事燕檀已是覺無奈說不住她,有時燕壽聽聞了詢問,燕檀也只能替這野馬似的阿妹遮掩一些。
馬車中空間狹小又相對封閉,擠著各懷心思的兩人,隨意一抬眼便能視線相撞。
燕攸寧總還是因伏緝熙狀似漂浮不定難以探明的心思而十分冷淡。
每當她以為他已接受順從,他就會逃一次。如今人為何回來,燕攸寧始終未想明白,揣測他是否懷了報復心。
畢竟她一直就看不明白他。
他所給出的答案,她亦是一個也不信。
伏緝熙腦海里則是想著一些旖-旎的東西,要讓他臉紅的東西。他微微抬眼看燕攸寧,垂著視線若有所思似的。
又是在想長璆嗎?他不高興了。
湊過去,壓-著燕攸寧在車廂上吻她。
兩人吻到細絲扯斷掛在飽-滿的唇瓣上,呼吸-交-錯著輕輕-喘-息。
「我與長璆不一樣,我才是公主的。」他道。
燕攸寧抬眼看他,黑眸總是如暗夜般寂冷,一點的亮光似是空中皎月。
「既然是我的,總得徹底歸我。」她道。眼裡的月隨馬車顛簸微微晃動,睫羽微斂,遮去一半,越是深暗。
衣衫堆疊車廂一側,凌-亂-揉皺,幾色相雜。窗欞透進外頭一柱柱的光線,後簾薄薄的透進日光,偶爾因顛簸而盪開細微的一角。
燕攸寧壓-他身上,摟著他的後腦,唇堵在他柔-軟似花瓣的唇上,侵-入-索-取至有些暴力無法躲藏的吻讓他頭腦昏昏。
彷彿秋風裡的落葉,在空中蕩來蕩去。
又因見馬車後簾偶爾盪開的細縫,眼裡露出抗拒,渾身緊繃。
衣物被脫除時,他是愣著的,被壓倒在車廂地面的木板上時,他都未回神。
燕攸寧指腹輕-捏在他耳垂上摩-挲,使他整個人越加繃緊了神經身子顫了顫,想要拒絕。
「這種時候,還走什麼神?不是說是我的?」
她放開了被吻得腦海昏昏恍惚要昇仙了一般的伏緝熙,他眼裡如攪亂了的清潭,臉頰紅似蜜桃,「要被,看見的。」
「不會被看見的。」她淺淺含笑。
伏緝熙是覺自這次回來,她對他笑得很少了,這會兒見她不帶疏離與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