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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我和大哥在封城前,被送回了京城。”
說著,胤禛回摟住我,低下頭,抵著我的額:“你會不會失望?我居然……居然做了逃兵!”
我仰起頭,吻了他一下:“怎麼會?你當時即便留下來,說不定除了賠上一條性命以外,什麼都做不了。但你若活個百八十年的,多找些象靳大人般的,盡心治好河道,督促那些官員做好防汛工作,每減少一次災患,就是救了好多人,這不比莫名其妙就賠了性命地好?再說,你那次要沒走,我們又怎會遇上?不過去年的時候,好像沒聽你提起啊。”
“這又不是很麼光榮的事,有什麼好提的。況且,那時……那時和你還不熟嘛!”胤禛擁緊了我,深吸一口氣,“所以,年頭出了于成龍那擋子事兒,皇阿瑪提出要派人南巡河道河工的事,我便主動討了過來。”
“還好,你還討了糧草案那份差事,我才陰差陽錯地因為擔心你的安危,追你去了洛陽。要不然,等你回京,我就是八阿哥的福晉了!”
“所以,你註定是我的!”某人大言不慚,並霸道地印上吻,宣示所有權,直到他認為夠了,才停下來,“我最近一段時間會比較忙,可能都很少會到宮裡來。早些時候,皇阿瑪巡視龍潭口,化家口等地方時,下詔增修堤壩,並令新修桃花口,永安口知道柳灘口等幾處新堤。剛剛皇阿瑪找我,就是讓我隨幾個工部的大臣一起去巡視這些增修和新建的堤壩,來回可能不下一個月。”
我能說什麼呢?這江山以後是他的,他多盡些力也是應該的,現在基礎能打好,說不定以後就不用那麼鞠躬盡瘁了,都有傳言說他後來是累死的,瞧他南巡時那股子拼命勁,還真有可能。
這一等就是二十多天沒見他的影子,再看到他時,雖然衣衫已經換過,是乾淨的,但那滿臉的風塵僕僕是怎麼也掩蓋不了的。他一見到我,見旁邊無人,就拖著我走往我住的方向走去,回過神來,打趣著他這是往那兒去,胤禛略顯不自然地笑道,說是想我了,順便去看看我住的好不好,我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貝勒爺,你不會是為了以後**花方便,去探路的吧。”
袖子遮掩下,握著我的大手狠勁地捏了捏,他湊到我耳邊,恨聲道:“在皇阿瑪的地盤,你還怕我吃了你嗎?”
“可皇上前天就出門辦事去了呀,據說明天才回宮。”瞄了左右兩下,嘿嘿,居然四下無人,我很無辜兼無良地看著他,掂著腳,也湊到他耳邊,曖mei地道:“可是我很想你,都想吃了你哦。”說著,手指飛快地撫過他的唇,還在他的耳垂上印下一吻。才意識到不對,轉身想逃,被他緊握的手,已經有點生疼。轉頭看著他,雖然眼裡亮得異常,聲音有些變音的低沉,但仍一臉嚴肅,小聲道:“以後可別在這種地方……這樣……你知道我一點也拒絕不了這樣的你……但整座乾清宮裡都有不少隱身的侍衛。我們主子在一旁說話,他們不會靠近聽,但做什麼,都看得到的,誰知道他們背後的主子除了皇阿瑪還有誰,你以後也要小心點。”說著拽著我向宮女居住的小院走去。
我很聽話地在前面帶路,邊走邊琢磨著,難不成我這幾天在乾清宮裡四處晃悠,都在人家眼皮底下?我說老康怎麼會這麼放任我。我不知道那天我算不算引狼入室,算算日子,好像沒到十五,怎麼某狼提前變身,對我上下其手,吃盡豆腐。本來抱著,你吃我豆腐,我也揩你油的想法,對胤禛也上下其手,畢竟很久以前就充滿了好奇,那麼瘦削的身體力量卻很大,很早就想實‘地’測量了,然後很不幸的發現,我的想法非常阿q,對胤禛講,我的揩油行為只是火上加油罷了,吃虧的還是我自己。
當我經過n次嘗試,終於轉移兩人的行動重點的時候,我覺得我的身子都是軟地,唇都有些紅腫了,憤憤然,將毛筆當鋼筆用,把胤禛的腦袋勾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