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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說去某某樓長見識時,五哥臉上飄過兩多疑似的紅雲,不過倒沒有拆我的臺:“是啊,阿瑪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呢。我一直希望可以成為阿瑪那樣的將領,帶著我們大清國的軍隊征戰四方,開疆闢土。”這樣的五哥也是我不曾見過的,充滿豪情壯志。
“再說了,即便真是喜怒無常,也總比那……”我原本是想說千年不化的寒冰臉,猛然意識到,可別得罪眼前這位爺,“也總比那什麼時候都擺著一副無害笑臉的人要強。”
“嗯!真的,不能什麼事情都忍。我曾聽一位西夷來的神甫提到,說他們那裡有一門學問,專門研究人的心理頭的想法和人喜怒哀樂的表現。說那些明明很生氣,卻偏偏裝沒事的人,有什麼……什麼怒氣控制問題,久而久之,一部分這樣的人會變得懦弱,絕望,另一部分人則會出現象我們說的鬼上身的那樣,不同時候表現象兩個不同的人,卻不記得在另一種性子下做的事,很可怕的!不是有句話講,泥人都有三分土性,只要不在人前太張揚就行了。”明明就是簡單的性格分裂,要用這麼一長段來解釋。
“真的嗎?你倒是有見識,連西夷那些個東西都知道。”四阿哥的語氣裡有一絲玩味,居然又勾了勾嘴角。媽呀,難道這禍水不知道自己酷著臉,要笑不笑的玩味神情有多致命嗎?我拼命想著歷史書上印著的那個垂垂老矣的雍正的形象,努力不讓自己的口水流出來。不要懷疑現在我對四阿哥有什麼不建康的幻想,那只是三分對親近歷史名人的激動和七分對親近美好事物的想望。至於以後,偶就不能保證了,按照俺現在的身分地位,也是有那麼點點希望的,是不是?
“四阿哥,十三阿哥,天色已經不早了,心諾和哥哥們出來時並未稟告阿瑪和額娘。不知兩位阿哥可否容心諾和兩位阿哥先行告退?”我站起身,行了個告退禮。
“十三弟,也該回宮了。一起走吧。”
雖然還是早上,天已經開始熱起來了,我又縮在樹底下,半死不活,只希望這夏天趕緊過去。
話說那天,四阿哥提議一起回京之後,我和兩位哥哥收拾那些餐具。因為不想汙染那個山谷,其實也有不敢的成分,看那樣子,估計四阿哥和十三阿哥有時候去哪裡,而且四阿哥剛到那會兒,瞅見我們在那裡的憤怒就象著私人領地被入侵,所以即使最粗心的六哥都沒吭聲,和我們一起收拾,將垃圾也一起打包。結果就是來時有一個包裹,回時變成兩個。
原本五哥要帶我上馬,卻被四阿哥一拉,就到了他馬上,“看你小小年紀,倒也還算有見識,爺今天就帶你一程。”不知是不是我多心,冰冷的聲音裡有著兩分不自然
我當時就心一蕩,第一個念頭就是原來四阿哥也是知情知趣的人,小小得意一下,難道四阿哥對我也有一咪咪的心思?共乘一騎哎,那豈不是靠得很近,可以吃吃嫩豆腐?再看到自己的短手短腳,恍然意識到自己這具身體還只有十歲耶,心下一怔,莫不是這個冷麵美少年有戀童癖?立馬僵直身子,以期與後面暖暖的胸膛,保持一定距離,偷偷地抬頭,用眼角瞄著四阿哥的臉,準備他一露出屬於某種狼的神色就跑路,卻壓根沒想自己是在馬背上。
一貫的冷麵,可能感覺到我不自然的移動和僵直的身子,微皺了下眉,語氣中透著些許不耐:“坐好,摔下去爺可不負責。”
敢情俺還自作多情了,不由乾笑兩下,忙恭敬地答道:“心諾只是有些不習慣。”
一路回京,四阿哥又重新回到沉默是金的樣子,居然未再理我,快到將軍府時,我盤算著是否該說些什麼,道個謝啊的,就聽四阿哥的聲音在耳邊想起:
“丫頭的心思真是玲瓏,爺是不是欠你一份情呢?你那幾個消暑的素菜不錯,爺喜歡。以後天若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