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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築皆為復古紅磚洋房的潮流街區,霓虹燈交映著夏至枝頭的穠麗,綿延了整條街。
街尾一家名為“迷鹿”的店門被拉開。
舒緩的古典樂柔美如綢緞鋪展在微涼的空氣裡,間雜幾聲“小鹿姐好”、“鹿老闆好”。
進門的年輕女人身段高挑,米色鏤空罩衫疊穿,搭了條九分牛仔褲,正踩著白色帆布鞋朝店長陳菲菲所在的方向走過去。
一路聽著問候頷首,蓬鬆的栗色中長髮從肩頭滑落,襯得皓膚若凝脂。
新來的調酒師抓了個侍應生,低聲問:“這美女誰啊?”
“鹿老闆呀!”侍應生想起他是新來的,“哦,你還沒見過,她是這家店另外一個老闆,說是出錢不出力那種,不過沒事就會來店裡搭把手,今年可能比較忙吧,來的少了。”
調酒師聞言,多看了幾眼。
鹿呦已經坐到了吧檯前的旋轉高腳凳上,有所察覺,掃來一眼。
翦水雙瞳眸光瀲灩,眨眼間,覆上一層清晨薄霧似的冷淡。
長腿支著地將椅子轉了過去。
“大忙人,今天怎麼有空到店裡來?”陳菲菲動作麻利地調酒問,“不用給小朋友的鋼琴調律了?”
鹿呦是名獨立鋼琴調律師,接單全憑心情,但去年年底有位琴童的家長對她特別滿意,逢人就推薦,都擠在這兩個月預約,給她忙成陀螺。
“剛好今天最後一單在附近,就順便過來看看。”
“那你再順便幫幫忙唄。”陳菲菲將調好的酒放置在托盤上,推到她面前,笑得討好。
“拒絕幹活。”鹿呦右手抵住托盤,推回去。
陳菲菲雙手按住托盤兩側:“不要你幹活!我把你年初琢磨的配方做了點調整,弄了幾款特調出來,你給品鑑品鑑。”
鹿呦伸手去拎杯子。
“等會兒!等我都給你調出來,”陳菲菲往店外面一指,“你坐外面去慢慢品。路人看到你肯定會想,這麼熱的天美女都願意坐在外面,這家店得有多好?”
鹿呦:“……你確定他們不會想我是不是有病?”
“那他們也會進店看看,到底是我們店有魔力,還是美女有病。”陳菲菲笑得跟個反派似的,“你這麼漂亮一張臉,我要是不好好利用一下,實在是太浪費這個‘順便’了。”
鹿呦失笑:“行吧。”
她是這樣型別的長相,比我見猶憐的小白花多了些英朗和通透,比大殺四方的富貴花少一點美豔和嫵媚。
眉眼之間是獨一份的清新與個性,招人喜歡,百看不厭。
大學的時候,有劇組在學校拍戲,陳菲菲拉著鹿呦去當群演,製片人一眼就看中了鹿呦,把她比作綠野林間獨特的雪色仙鹿,想籤她做藝人。
但鹿呦婉拒了。
想起這事,陳菲菲問:“欸,你有沒有後悔過拒絕了那個製片人的邀請?”
鹿呦回憶了下:“沒有。”
“真的?”陳菲菲半信半疑,“當明星多好啊,光鮮亮麗,賺錢多又輕鬆。”
鹿呦託著臉,看杯中漂亮夢幻的酒液:“那都是倖存者偏差,娛樂圈裡頭水太深,沒點家世背景好運氣很難出頭的,稍有不慎,還會落得個身敗名裂的下場,你看之前的霍緣君不就是。”
陳菲菲:“那你還支援你家陶芯往裡面擠?搞得現在天天跟你分隔兩地。”
陶芯是鹿呦交往兩年多的女朋友,也是個唱作音樂人,當初鹿呦出資和陳菲菲開清吧,有一半原因是為了讓陶芯的樂隊有個可發揮的舞臺。
駐唱了半年,樂隊解散,陶芯單飛混出名氣,商務活動紛至沓來,全國各地到處飛,因此兩人是聚少離多。
鹿呦:“她志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