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滎陽城。
這世上有叫錯的名字,卻無起錯的外號。
“義薄雲天”單雄信!
他本是個驍勇善戰的直腸漢子,卻在一夜之間變得膽小如鼠,向敵人磕頭求饒,英明喪盡,因此朋友紛紛絕交而去。
單雄信永遠忘不了那一天,翟讓被親手引入瓦崗的李密所殺,自己也在李密的屠殺名動之內。
是好友徐世績相救,他向李密磕頭求饒,才逃得一命。
從此之後,他就變得貪杯好色,怯懦無勇。
但滎陽守將裴仁基始終不相信,單雄信會是貪生怕死之徒。
一個人之所以拼命的掩飾,肯定是為了更大的圖謀。
如今的城中,有三個不得志之人,分別是單雄信、羅士信、裴元慶。
他們都是昔日戰場上的蓋世勇將,單雄訊號稱飛將,自然不用說。羅士信在張須陀賬下,十蕩十決,兵敗投靠李密後,卻被閒置。
裴元慶則是裴仁基之子,因為曾在戰場上,一錘把李密打下馬,隨父投降後,也被棄之不用。
“幹!”
“幹了!”
“不醉不歸!”
大戰在即,裴元慶卻置酒高歌,與兩位好友痛飲。
他是主將之子,單雄信是副將,根本沒有人敢阻攔。
羅士信則默默不語,他心中有一團壓抑的火焰在燃燒,情同父子、恩深似海的大帥,張須陀死於李密之手,自己卻為敵人效力。
他苦忍多日,就是要等一個機會,一個覆滅李密的機會!
便在此時,楚軍使者侯希白悄然而至。
他請搖摺扇,瞧了羅士信一眼,嘆道:“將軍可知,八風營已經重建?”
砰!
羅士信摔碎了酒碗,像是一頭要甦醒過來的老虎,喝問道:“我讀書少,你別騙我。八風營,除了張大帥,還有誰能建立?”
侯希白道:“楚國大將軍彭玉成,嗯,他舊名叫彭雙刀,昔日曾在張大帥麾下效力,百戰不死。”
羅士信目光迷離,想起了那個聞戰則喜,立下無數戰功,卻被朝廷貪官逼反的同袍。
“他還活著,做了楚國的大將軍?”
裴元慶淡淡道:“若我們降楚,可以得到什麼?”
他雖是武將,卻出身世家,不得不為家族考慮。
侯希白笑道:“裴公子可領三千精銳,殺場建功。令叔在楚國高居宰相大位,閣下還怕沒有立功機會?”
說完,將目光投向單雄信,問道:“單將軍有何條件,儘管提出,我主無有不允。”
單雄信哈哈笑道:“痛快!有閣下這番話就行,我只要李密的項上人頭,我要為大龍頭(翟讓)討回一個公道!”
啪!
侯希白與之擊掌立誓,朗聲道:“成交,還請三位助我拿下滎陽城。”
轟!
片刻之後,滎陽城內殺聲大振,旗幟變幻。
裴仁基面對兒子,乾脆的交出了兵符。
單雄信與羅士信,各領一隊精兵,包圍了李密的府邸。
房彥藻面無血色,指著眾人大叫道:“叛徒,你們都是忘恩負義的叛徒!”
噗嗤!
羅士信長槍一挑,將李密的另一個親信祖君彥刺死,冷冷道:“單二哥,還跟他囉嗦什麼。今趟,咱們要跟李密算一算總賬。”
單雄信虎目圓睜,喝道:“瓦崗寨大龍頭(翟讓)建立的,卻被李密所奪。忘恩負義的是李密,是你們這批為虎作倀之徒!”
鏘!
鋼刀寒光一閃,便將房彥藻頭顱砍了下來。
隨後厲聲道:“殺,李密的狗腿子,一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