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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的男子,“只是下人而已,所以任憑妹妹如何處置,兄長不會入心的是不是?”
秦承澤生硬“嗯”了聲,“隨你處置。”
他幾步便走出了堂屋。
清辭原以為自己的心不會再痛了。
可她清楚的看到,他面上掙扎過後是一片堅定殘忍的冷漠。
這樣的冷漠如冰錐刺進了她胸膛中,霜寒肆延,冰凍成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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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喜給她上藥的手抖得厲害,眼淚一顆顆掉在她背上。
“哭什麼,不疼的。”
這二十鞭子她受得住,“其實雲敏挨我那一腳才真傷身,她五臟六腑都有傷到,我這不過些皮外傷,不吃虧。”
清辭努力綻開了一個笑容。
春喜哭得更厲害了,“二小姐為什麼只罰你不罰我啊,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我要是也捱了一頓,不至於覺著這樣欠著你……”
“真不礙事,”清辭伸手握住她,“你看看我的身上,多的是舊傷痕,這點兒真沒什麼。”
春喜使勁抹了抹眼睛,儘管淚水源源不斷的上湧,眼前時而清楚時而模糊,她還是看清了清辭背上的景象。
清辭的面板白皙似雪玉,更襯得這些新傷舊疤猙獰醜陋。
有刀傷,有燒傷,還有野獸的咬傷,各種各樣的傷痕參差在鮮豔的新傷之間。
春喜看呆了,“你從前跟的哪個主子,下手這樣狠?”
清辭支支吾吾了一會兒,竟也不知怎麼解釋。
屋門突然被敲了兩聲,門外人說:“春喜,公子讓你過去。”
春喜頓時緊張,“公子是還要追究白日裡的事嗎,二小姐不都說算了。”
“應該不是,”清辭輕聲道,“去吧。”
春喜走後沒一會兒,屋門再次被開啟。
清辭抓過被子蓋住自己。
她保持著趴著的姿勢,沒有扭頭去看,也能聽出來這腳步聲是誰。
調開春喜,無非是他自己要過來。
秦承澤坐到她床邊,伸手捏住她被子一角,欲掀開看一眼她的傷勢。
“滾。”
她聲音極冷。
秦承澤手上一怔,隨之置所未聞的掀開了她的被子,看到她滿背的傷痕,深吸了一口氣。
“我帶了最好的藥,我給你上藥。”
“滾。”
清辭又說了一遍。
秦承澤掏出腰間藥瓶,用手指摳了點藥膏,“沒有下次了阿辭,下次我會護著你的。”
他的指腹輕柔抹過滲著血絲的傷痕,喃喃重複承諾,“不會有下次了,是我不好。”
清辭靜靜趴著,突然發現她已沒有任何話想說的。
從前知道該討好他,依附他。
可這些天她明白過來,她唯一能活命,能好好活下去的資本,在於她自己的本事。
只要她的身手還在,只要她還有利用價值。
就能看到下賤又不值錢的秦大公子,孜孜不倦的在她面前秀演技。
這樣想著,清辭心情愉快了些。
秦承澤的指腹撫過她的傷處,從脊背到腰間,忽而溫熱的大手握住了她的纖腰。
“阿辭。”
他虔誠喚她的名字,另一隻手握住了她的肩頭,欲把她翻過身來。
“阿辭,讓我看看你,阿辭……”
秦承澤扳不動她,啞聲求著,“好不好?阿暨想看看你。”
清辭心中冷笑。
她上身赤條條的,翻過去是什麼景象。
難為他此時此刻面對她傷痕遍佈的背,還能生出這些念頭。
“阿辭……”他的聲音隱隱顫慄,“不會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