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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涵。”
聽完白金的一席話。
“如此理由倒也說的過去。”秦櫟想了一會兒然後說道。
“白先生請坐,剛才秦某以為先生來此有所圖謀,所以對先生也是多有得罪,還請先生恕罪。”秦櫟也是立刻賠罪。
這一是,打消剛才的不快,二是,不管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好歹講了一個可以說的過去的理由,秦櫟也得給他一個臺階下,他如果再問下就有些不知好歹了,非打起來不可。
至於此人還有沒有其他目的,再說吧!
秦櫟只是沒想到,他與人相交不看對方身份,全看性情是否相合的事情傳的這麼快,這都有人找上門來相交了。
“如此我們便算是扯平了,誰也不許生氣。”秦櫟、白金兩人互相扶著站直了身子。
“扯平了。”白金也是一臉笑意,這是他第一次在人前說明自己的身份,而對方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示,而是如常對待,這讓他感覺看到了懸門和苅族和平相處的希望,所以心情自然是大喜。
“喝茶!”秦櫟提著大茶壺又給眼前的男子到了一杯茶說道。
“多謝道長。”白金舉起茶杯,秦櫟也舉起茶杯,兩人一飲而盡。
一笑泯恩仇,把之前的不愉快都扔到了一邊。
白金如今是怎麼想的秦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如今的這些表情和動作都只是逢場作戲,他還沒到那種見面不過一刻鐘就能與人聊的來的境界。
“我在世上活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遇到對苅族沒有惡意的懸師,道長境界高。”白金笑著說道。
秦櫟沒有否認白金對他懸師的稱呼,而是說道:“白先生說笑了,我有什麼境界,只是覺得苅族也有好有壞罷了,同為天下人,當可天下住,再說先生身為苅族還不是與小道相交,要說境界,還是先生的境界高。”
“如此時節,當飲酒。”白金好像真的非常高興,開啟扇子對著石桌一扇,石桌之上瞬間便出現了幾探美酒。
“好,我今天就陪著先生喝。”秦櫟拿起酒罈,扒開蓋子向碗裡倒酒。
他表現出來的這豪邁的一幕當然也是在逢場作戲,只是面前的白金出招了他也不好不接招,只能順著演下去,看這人到底想幹什麼,到底是真性情流露,還是有這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喝,我今日才發現,這天下竟能有如道長這般灑脫、不拘泥世俗的人物,與道長結識真是白某三生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