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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兩天後,秦櫟隨著張啟山等人踏上了去往北平的火車。
隨行的有啟鐵嘴、張啟山、二月紅和他的夫人。
秦櫟抱著去北平玩一趟的心情上了火車,因為在老九門裡沒有幾人是他的對手,只有沒有出現劇情外的人物,他就能橫行無忌。
山野間,一條長長的鐵軌上,火車“高速”的行進著,針對彭三鞭的計劃也緩緩展開。
“算命咯!算命咯!不準不要錢!”
一身算命先生打扮的齊鐵嘴在車廂裡賣力吆喝著。
拄著一根橫幅,帶著一副圓形墨鏡,挎著一個布袋,江湖感瞬間就出來了。
齊鐵嘴在車廂裡走的很慢,時不時偏頭問問坐在長凳上的乘客,要不要算上一卦,有些乘客還真的同意算,不過因為他本來就是算命的,所以也沒有露餡,反而把那些乘客唬的一套一套的。
樣子是像了的,因為沒有一個冒牌貨能說的詳盡,什麼印堂發黑張嘴就來,因此邀請函還沒拿到他倒是賺了不少算金。
不過到了新月飯店他還是得全部吐出來,不但他現在賺的,以前賺的都得吐出來。
“多謝先生,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好好好!”齊鐵嘴又一次從一箇中年男人手裡接過銀圓,笑得甚是開心,已經完全忘記了來時得不情願。
把銀圓往腰間的布袋一扔,然後又向後面的車廂走去。
“算命咯!算命咯!不準不要錢!”
慢慢地齊鐵嘴的身影就消失在秦櫟等人的眼前,因為需要隱藏行蹤,所以秦櫟換掉了道袍,只是一頭的飄逸長髮,依舊把他襯托的鶴立雞群,周身氣質就如同世外之地走出來的一樣。
“他還真行,這樣也能騙到錢!”秦櫟感嘆道。經過這麼幾天的相處,他對齊鐵嘴的無恥再次深入了,以前看劇的時候,他還不這麼覺得,但是現在一看,此人不但什麼也不會,還特別無恥,要不是張啟山罩著他,九門早就把他除名了,那還輪的到他佔據一個位子。
不是秦櫟不信算命,而是不信齊鐵嘴,命理之術哪那麼容易掌握。他自己就是一個野道,對算數命理倒是有一定的瞭解,但是也只是瞭解,要真的算,十算九不準。
命理之術受環境的影響,只要算卦人有一點變化,未來就會改變,所以真正掌握卜算之道的人,絕對是高人中人的高人,不會還像齊鐵嘴這樣為了幾塊大洋高興的忘了自己是誰。
“那當然!八爺他們家可是祖傳的行騙,若沒有兩把刷子,在長沙怎麼站得住!”對面的二月紅接過秦櫟的話打趣道。
秦櫟點了點頭,確實,若是一點本事都沒有,就算有佛爺的庇護,在長沙也混不下去,生命也許不會有危險,但是九門的位子肯定會丟掉。
自古就是這樣,德不配位和能力不足都不會有好下場。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秦櫟、張啟山、二月紅三人有的沒的聊著,經過幾天的相處,秦櫟與他們幾人的關係倒是熟絡了起來,不再是初見之時的那般生分,連稱呼也有了細微的變化。
主要張啟山等人都是品德高尚之輩,與他們結交秦櫟很舒服。
在齊鐵嘴沒搞清楚彭三鞭的確切位置之前,他們就只能等。
這輛車上只有他們四人,丫頭也就是二月紅的夫人,被他們安排到了另外一倆車上,而且正往這邊開來。
很快半個小時就過去了,但是車廂口還沒有出現齊鐵嘴的身影,二月紅急了。
“這怎麼還不來?”二月紅急切地說道,不行我去看一看。
“二爺,不要急,八爺的江湖經驗肯定不會有問題,再等一等。”張啟山在一旁說道。
“他肯定是給別人算命耽誤了,再等一等!”秦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