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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也笑罵道,&ldo;大哥也不看看到底是誰更狠心些?我那日可是聽淺茶說了,宸兄那日在秋水軒大醉了一場,吐了好些血。後來還讓淺茶在秋宸殿備了好些酒,如今也不知道如何了。&rdo;
墨宸,吐血了?柳逸清心裡一驚,卻也不好多言。就像師溪說的,若論狠心,還是他更狠些吧。罷了,罷了。
師溪見他一時沒了話,卻又怕他惱了,也便不說了,只將他身上的銀針取了去。
一直等師溪離開了,柳逸清還在想著,想著方才他的話。可是,這如今該怎麼辦?難不成回去找他,告訴他,那一切都是假的?
可他無法再去面對他,更無法對他說出口。
想來他也不過如此,也是個軟弱之人。
宸兒,我們之間,是不是被那一劍割斷了?若是,你只怨我便是。何苦去難為自己?
兄長的話固然要聽,卻沒得什麼話都聽的理。傻瓜,忘了我罷。
第二日見師溪時,還是如常,只是學完之後,柳逸清開口問了。
&ldo;若是墨宸那病,該是如何醫治?&rdo;
&ldo;嗯?你想回去見他了?&rdo;師溪有點驚訝,這悶了一晚上,想通了?
&ldo;沒有,只是覺得日後遊山玩水時若是碰到相似的病人,可以救人一救。&rdo;柳逸清矢口否認,他才不會回去。
師溪笑了笑,故作不知,卻將如何分辨那些症狀,如何施針,詳詳細細的說與他聽。
你還是割捨不下,可又如何將這戲演的這麼逼真?
罷了,不管日後如何,治得他的法子,我一早就想教了,省的日後到來怪我。
晚間,便將這一事說予柳樳聽。
&ldo;他那一劍割的那樣深,又被宸兄放在置了冰的屋子裡,最後還能好好的活著,這想來也是天意。天不讓你死,必定還有未完的事要做。&rdo;柳樳聽完不過笑了笑。
&ldo;若得,那也到罷了,若不得,唉,順天意吧。&rdo;
&ldo;我這下被你一說倒是記起來了,那兩夜都是宸兄陪著大哥。那樣冰冷的屋子,他也沒穿什麼厚衣服,想來他的身子也虛了,況且他的身子先時就不大好。&rdo;柳樳說著,心裡亦是懊惱不已。
師溪聽她的話,也悔了,&ldo;近日捻雪可還有給你書信?&rdo;
&ldo;沒有,前兩次都不曾回,故而這些日子也都不見。&rdo;柳樳搖了搖頭。
&ldo;她若這幾日有音信,你便回她,不說其他,只問問她,再問問宸兄便好。&rdo;師溪想了想,他明日還是去聯絡東方佑問問吧。
柳樳一直沒再收到君捻雪的信件,師溪便遞了訊息去問東方佑。
&ldo;打緊不打緊我不知道,總之金陵如今一切安好。&rdo;
看到東方佑的書信,師溪方才鬆了一口氣。又想著當初就不能答應柳逸清這事,如今卻是兩邊沒一個好過的。
&ldo;大哥這是要去哪?&rdo;柳樳見柳逸清提了劍,又背了個包袱,像是要出遠門的樣子。
柳逸清看著她,淡淡一笑,&ldo;這些日子勞累你和師溪了。我如今身上已經大好,想著四處走走,散散心。&rdo;
&ldo;這麼快就要走了?&rdo;柳樳一早便知他耐不住性子,又不肯煩人,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可她自然也知道自己攔不住他。
柳逸清點點頭,&ldo;放心好啦,過些時侯沒準我就回來了。&rdo;
&ldo;大哥要走我也不攔,這瓶子裡的藥是我為大哥準備的,咳嗽時服下。&rdo;師溪取出一個小瓷瓶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