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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備和火力不佔優勢的情況下,自然不是帝國軍隊的對手了。
想到這裡,劉一峰上校把手裡的菸頭扔到地上,用馬靴踩滅,抬手掏出懷表看了看,對副官說:&ldo;命令二團,三團就地防禦,另外聯絡一下薛總指揮的騎兵部隊到了那裡了。&rdo;
&ldo;是,旅座!&rdo;副官行了軍禮走了。劉一峰用望遠鏡看了看正退下來的部隊。心裡又是痛又是喜。痛的是自己的部隊損失不小,喜的是口袋裡李委員長對他的通報嘉獎電和給他的許諾。劉一峰是桂系白經緯的弟子,跟著有小諸葛之稱的白經緯喝了幾年墨水,帶兵打仗有點門門道道。當了個獨立旅(甲級)的旅長,為人比較貪夢殘忍。
白經緯見紅軍進了廣西,不願意和紅軍死拼消耗實力,以防跟在紅軍後面的李飛耘的嫡系部隊薛毅和周混源的兩個縱隊,尤其是薛毅(當年薛毅在桂系時,和白關係惡劣),藉機吃掉自己。於是,他就不經李飛耘同意,採用不攔頭,不斬腰,只擊尾的&ldo;送客&rdo;方針,藉口兵力不足,從興安、全州、灌陽撤兵,甚至還在文市西側,繳了周混源部先頭營的械!然後詐說是誤會,將人槍退還了事,力拒中央軍入桂。氣得李飛耘在南昌行營大罵白經緯娘希匹,一面急令湖南湘軍何康率部快速南下,一面派人對桂系各部進行拉攏。
劉一峰受了李飛耘的大洋,就不聽白經緯的命令,以獨立旅(甲級)旅長的身份,帶領部隊和幾個保安民團在紅軍中央縱隊後面追擊,貼得很緊,十分賣力。他的這種行為,受到了李飛耘的嘉獎!
&ldo;報告旅座,薛總指揮來電。&rdo;副官把一份電報交給了劉一峰。他看了一下,不由笑了出來,暗呼:&ldo;天助我也!&rdo;原來,電報上說薛毅騎兵縱隊的一個輕騎兵旅和一個裝甲連已經到了全州,正在休息補給,明早就可以投入進攻。要求他為帝國出死力,一定要守好今天搭起的浮橋,以利於明早騎兵快速透過。他和周的主力部隊最遲後天趕到。在他們到來之前,請劉部不惜代價對紅軍進行攻擊,消耗對方的人力和物資,不讓紅軍有喘息的機會。否則是軍法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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