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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do;一人負責一個吧。&rdo;孫哲平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來了,從葉修身後越過,朝對面走。
葉修扔掉菸頭,用腳碾滅,跟過去,&ldo;老孫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有這種助人為樂的好品質呢,還有你怎麼又來了,跟蹤我?&rdo;
孫哲平頭也不回地說,&ldo;我回酒店順路。&rdo;
孫哲平搭著季冷一條胳膊把季冷架起來很輕鬆,好像季冷沒重量似的,葉修要這樣架起周澤楷就有點費勁,好在周澤楷沒季冷醉得厲害,葉修借把力給他,他就乖乖起來,好商量地貼在葉修身上。葉修立刻覺得半邊身子像裹了條毯子。
他倆商量起來該怎麼處理季冷和周澤楷,路過的人只聽了隻言片語,搞不好會以為他們在商量怎麼銷贓。葉修說把人送回隊上不合適。喝醉了被俱樂部的人看到影響總歸不好。孫哲平說那就弄回他們住的酒店湊合一晚,還是一人一個。一人一個沒問題,葉修說小周有點沉,我怕收拾不了,我看季冷挺好抗的,要不咱倆換換。
周澤楷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腦袋湊上來,往葉修脖頸間蹭了一下,臉上是燙的。葉修把他的頭拿開了。
孫哲平說,我怕你宰了他,報捨命一擊的仇。表情還挺認真。
葉修懶得理他,比了一個手勢,呵呵地說,比賽裡再收拾你。扶著周澤楷就要走。
孫哲平說,你沒機會了。
葉修一怔,孫哲平帶著季冷已經走出去了。
葉修的回程很艱難,喝醉的人四肢都不太協調,周澤楷還比他高比他有力氣,多數時候是周澤楷拐著他走。葉修怕周澤楷摔跤,緊緊抓住他,搖頭嘆氣,善良的人總是要受累。
走著走著,壓在身上的重量越來越輕,周澤楷是不是讓夜風吹得清醒點了?進了酒店大廳,燈火如白晝,葉修試探地拿肩戳周澤楷,叫小周。
周澤楷扭過頭看他,眼睛是亮的,瞳色深深,像覆了一汪水。
很好,葉修接著問,咱們現在到我住的酒店了,還是你要回宿舍?你能回去麼?
周澤楷點頭,又搖頭。
……葉修搞不懂周澤楷到底是能還是不能,聽懂還是沒聽懂他在說什麼。
到電梯跟前,周澤楷一條胳膊還掛在葉修的胳膊上,另一隻手搶著去按電梯,拽得葉修像斷了線的風箏,差點大頭栽倒,進了電梯,周澤楷還按,胡亂點了幾個數字,葉修趕緊把他推到裡面,貼住牆站,說你又不知道住哪層,亂按什麼。他消了周澤楷按的數字,按了自己住的樓層。終於快到站了,跟周澤楷折騰了一路,身上都出了層汗。
可週澤楷非跟那些數字鍵過不去似的,又湊上來,想按點什麼,葉修伸胳膊在他胸前攬了一把,他就拽著葉修的手腕,身子一擰,反手把葉修推到了電梯牆上。
&ldo;……手,我的手……你輕點。&rdo;
葉修沒掙開,任周澤楷抓著,他只是這樣說,並且抬起眼看周澤楷近在咫尺的臉。
周澤楷很聽話地放開了葉修的手腕,身體卻壓得更緊了,簡直是在用胸部把葉修往裡面撞,頂在了玻璃上。狹小的空間裡,三面鏡子印出周澤楷頷首垂目的樣子,嘴唇輕微張合,像想說什麼。
酒精的氣味在電梯裡發酵,看不見的東西在膨脹。上行的失重感變得很輕微。
葉修目光不躲,口氣淡淡地說,&ldo;你壓死我了。&rdo;
可週澤楷看樣子就想壓死他。
春衣單薄,年輕男人的氣息和酒氣一起燻過來,葉修能感覺到周澤楷身上的肌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