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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犯,只有他,能夠包容她的所有。他愛的不是完美的她,而恰恰是不完美的她。
“謹。”和著銷+魂的聲音,她動情地喊著他的名字,一次又一次。縱然早已熟識床笫之間的事,可與他一起,卻彷彿一切都是初嘗一般。他能給她完全不一樣的感受,只是這技藝的精湛程度卻讓她在這樣的忘情時刻吃起了大醋,斷斷續續的從嘴中溢位質問來:“你,你,究竟,究竟是從,從哪裡,啊!從哪裡學會的!”
似乎在不滿她此刻都可以分神想這樣旁的事情,宮謹冰的攻勢愈發猛烈起來,然而她說出的話語是這樣可愛,叫人忍俊不禁又叫人無比憐愛,在她額上落下今夜第一個可稱得上是溫柔的吻,他給了她一個回答:“那自然是……”壞心眼的賣了個關子,非要叫她在身下求饒才肯吐出了答案:“無師自通嘍!~”
那自信又驕傲的態度,那戲謔又討厭的語調,寒若發誓自己不是第一次從他口中聽到這句話了,可是卻已經沒有精力讓她去回憶的角落翻找了,身心都被淹沒了,淹沒在這巨大的快樂之中。此刻腦中唯一所思所想的,只剩下了三個字——宮!謹!冰!
夜,的確還很漫長,卻早已是不同意義上的漫長了……
未完待續
第二百七十九章 神秘客
宮謹冰支著一隻手臂看著仍在熟睡的她,他對自己的實力可是極其自信的,今天她絕對下不了這張床!所以昨日他就已經與宮訣凊交代了今天的朝政之事就交給他處理了。有綠菊堂的易容高手在,不怕宮訣凊被人認出,他現在的身份是女帝的帝君——白清絕。他的家世背景,也被宮謹冰安排得天衣無縫了。
想起昨日與他的談話,謹冰嘴邊不覺露出了微微的笑意。
“你想要一劑藥就除去她的病,可是要下一副重藥了,你捨得?”宮訣凊飲著清茶,淡漠地問道。
“你捨得?”宮謹冰的笑容絲毫不改,立刻將問題回拋給了他。
宮訣凊這才放下手中茶盞皺起了眉,向來淡漠的語中也含了一分薄怒,“我就是捨不得才叫你不要這麼做的。”
“不這麼做,看她被自己的噩夢纏住?我本以為昨晚你擁著她她總可以安睡了,結果如何?半夜還是被噩夢怔住了!虧那個傻子還以為自己一夜安枕了呢!”宮謹冰毫不留情地抨擊,這一回宮訣凊實在無話可說了,沉默了半晌才無奈開口:“你小心把握分寸就是。”
“不勞您提醒。”宮謹冰哈哈一笑,他就是願意看到宮訣凊在自己面前不得不認輸的模樣,最後還壞心眼的補充了一句明日寒若鐵定下不了床叫他能者多勞分擔朝政。
想起宮訣凊那淡漠的容色中露出難堪的表情來,宮謹冰的心情就無比愜意。到底能讓她一夜好眠的還是自己啊,這麼想著,心情就更加愉悅。見她還不醒來,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她白淨的臉龐。
寒若睡得正好,忽然之間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自己臉上戳來戳去,厭煩的揮一揮手想要將其驅逐,卻沒能如意,那東西愈加煩人的打擾著自己的好夢。終於忍無可忍地睜開了眼睛,說出的第一句便是宮謹冰這三個字,雖然是用惱怒的語氣。
“你昨夜喊得已經夠多了,不用一睜眼就喊我名字的。”宮謹冰真是把握機會,不遺餘力的調戲著佳人。
寒若無語地瞪了他一眼,只覺嗓子一陣火燒般地乾渴,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