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擠著時間,也不忘安慰她說:「之前原本就想過,我出了事,肯定會影響一批股民對天方的預期, 也讓幾個朋友提前做了『準備』,只是沒想到出了點錯。」
出錯?
彼時舒沅倚在病床邊,才剛新起一頁白紙, 在上頭寫寫畫畫,謄寫著申請國內延遲一週開庭的書面報表。
聞聲,筆尖瞬間戳破紙面。
當即想也沒想,忙抬頭追問:「什麼錯——有什麼我能幫得上忙的嗎?」
「嗯……」
某人撐住下巴,滿臉凝重,一副唉聲嘆氣病美人模樣。
舒沅眼也不眨的盯著他看。
不想好半晌,卻只聽得對面低聲咕噥了句:「就,沒能預料到對面撕得比想像中快,wr跌那麼恐怖。有點後悔竟然不記得提前授權、讓方忍給我掃個幾千萬的貨算不算?」
舒沅:「……」
你看我像信你嗎。
什麼憐香惜玉都是狗屁,她失笑間,猛一伸手拍他腦門,裝作惡狠狠:「你再撒謊試試。」
要真是私人上這些個小事,他絕不至於忙成這樣——別的不說,基本那點商業常識她還是懂的。
蔣成似也沒料到,竟被她這麼快識破。
但短暫一怔過後,也只驀地一笑,拉過她手。
「阿沅,出息了,以後都能做生意了。」
說罷,也索性正色端坐,詳細耐心,給她解釋了一番近期股市波折:「其實歸根結底,是我這邊預估出了點失誤,沒有做二手準備。因為原本按照預期,有紀家和鍾家幫忙,這件事本質上也就是置換利益,他幫我們分散有心人的注意力,等我們這邊休養生息好,也會再用別的專案合作,來從這群熟人手裡做股權回收,本來都是算好的。可沒想到紀家那邊突然因為內部爭產鬧分家,暫時凍結了紀司予手裡的主控資金,我表哥那邊,又和突然出手截胡的霍家鬧得很不愉快——大概是我低估了霍禮傑和宣揚的交情。」
「霍禮傑?他不是在養病嗎。」
「要真是就好了,」蔣成輕嘲道,「結果養病也不耽誤他做事。現在看,他應該也沒少在裡面煽風點火,想看我們『鷸蚌相爭』,他來一個漁翁得利。」
「總之,就導致現在,我們其實還是有一個比較大的資金缺口。處理不好,對方持股超過百分之十,我們很有可能會要迎來新的第三大股東,也影響到現在公司內部的『山頭』。目前最好的辦法,還是隻有按原計劃引入一股新的資金流,去代替紀家的角色。」
畢竟,如果讓某些人趁機鑽空子進入蔣氏的決策層,雖算不上什麼致命打擊,可以後會鬧出什麼亂子,還說不一定。
身為公司內的核心人物,又是這次風暴中央的關鍵,於公於私,他都必須窮極手段,抵制這種可能的出現。
舒沅聽得半懂,卻也基本抓住了話裡的核心:
「也就是說,要一個大企業出手跟你們合作,收購股民手裡剩下的散貨,不讓個別人拿到超過百分之十以上的大頭股份,對吧?」
「基本就是這個意思。」
蔣成點頭。
換了別人,他說到這也算夠盡職盡責。
但面對的是舒沅,很多少與人說的難處也不必藏著掖著,於是他話音一頓,再開口時,復又無奈聳聳肩膀,「不過你知道的,阿沅。我和紀司予,本來就都算是上海那圈子裡的異類——他可能比我好一點吧,還有個宋致寧跟他走得近,但我和那群人就確實沒什麼私交了。」
這點是顯而易見的。
之前舒沅在成年禮上偶遇白倩瑤,對方也側面證實了這一點:那就是生來自負如蔣成,與表面上裝扮的風度翩翩、八面玲瓏不同,實則相當不屑於和那群紈絝居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