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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頓飯吃完,除了陳述情況的時候不得不上,其餘時候,舒沅其實基本都不怎麼參與蔣成和李立文的討論。
她心裡仍在介懷著宣展那頭的突發情況,不時在餐桌底下翻著手機,然而,既沒有最新的前線訊息傳來,同樣的,她也遲遲沒有收到宣展的回覆。
到最後,還是李立文起身準備告辭,她才驟然回過神來,和蔣成一同起身,把人送到玄關。
也就是這麼一送。
舒沅走在最後,跟人握手時,才總算不得不從頭到腰,將人打量一番。
好巧不巧,又正瞥見他那銀灰西裝右胸口袋,半隱半現的星狀胸針邊角。
「……誒。」
她一聲低呼。
「怎麼了,舒小姐?」
聲音雖輕,卻還是引去李立文的注意,順著她視線所向,垂眼,亦同時看見自己那位置偏下而略顯怪異的胸針。
但他似乎並不慌張。
只略微一頓,又雲淡風輕地接話:「這是我一個朋友送的,說是給我挑的幸運石,所以我經常戴著……還是你也很喜歡這種款式?我可以託他再去買一對來。」
「啊,不是。」
舒沅忙擺手。
「我只是覺得……好像在哪見過這個胸針。」
「只是普通的設計師品牌,撞了也很正常。」
李立文道。
他理由給得充分,態度又誠懇,加上舒沅確實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見過,這話題遂很快便掀過去。
之後的幾天,李立文依然時不時便過來和他們共進晚餐,餐桌上,也不吝「與時俱進」,同步為他們參考著名譽權案最理想的處理方式。
至於舒沅,卻是在整整一週之後,才真正聯絡到了宣展。
「餵?」
舒沅向蔣成打了個手勢,起身離開餐桌,走到一樓的戶外花園。
電話那頭,傳來少年一如往常清朗聲音,輕聲說著:「舒,是我。我才剛拿到手機,看到你發過來的訊息,就直接打電話來了,沒打擾到你吧?」
「沒有,」舒沅忙答,心裡像是一塊大石落地,瞬間長舒一口氣,「……但你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啊?我前幾天還打電話給你小叔,他說你應該已經脫離危險期了。但不知道為什麼,ri插rd就是不讓人去看,是不是有別的……情況?」
聽她提到這些,電話那頭一時沉默。
足頓了好久,他復才輕聲回覆:「其實,我不是受傷最厲害的,是我的保鏢,他幫我擋掉了大部分的衝擊,也遇難了。」
「事情發生的很突然,我們都沒有反應過來,也沒有想過會死人。雖然最後我受的傷最輕,只是右腿輕度骨折還有一些擦傷,警察也說這是一起意外事故,但是……我daddy還是很擔心,讓我儘量不要和外界接觸。」
「那你現在是……?」
「我、我跟daddy發脾氣了,我怕你可能擔心我,所以要他把手機還給我。」
宣展像是有些不好意思,說話的聲音也跟著走低:「果然,我開啟手機,就看到你給我發了很多很多資訊……對不起啊,舒,讓你擔心了。」
舒沅一時有些啞然。
想說你受傷了還得給我道歉算是什麼道理?但話在嘴邊,想起這孩子剛剛從鬼門關邊上過一遭,又親眼目睹了近在咫尺的死亡,心又不由軟了軟。
「好吧,知道你沒事我就放心了,你好好養傷,早點痊——」
「你明天能來看我嗎?舒。」
「……」
她的祝福話剛說了一半,對面已然緊緊張張地搶過話茬。像是唯恐她不答應,又連忙補充:
「我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