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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心安理得的,他很快合上日記本,扔到書架角落。
但莫名其妙失眠半宿,第二天,還是起了個大早。早餐時,又特意叮囑,讓家裡保姆準備了一盒熱乎乎的豆漿。
這盒豆漿,後來給了某個肚子疼、跑不了操的小姑娘。
然而,當很久以後,當他知道了那天的平安夜蘋果之所以被壓壞,是因為她買完回來,被一群女孩推進洗手間,關了兩節課;
當他知道了,她很多次偷偷躲著看他而不敢再看的理由,她永遠埋著頭的理由,是因為那些比他想像中更狠毒,更黑暗的排擠,是那些比明面上能讓人看到的冷暴力更可怕的傷害,甚至有些時候他自己也成為默許的一員時,一切都已經晚了。
一切,都已經晚了。
他能做的只是抱住她。
從陰冷的倉庫,到充斥著消毒藥水的醫院。
從可怖的太平間外,到她父母的墓前。
他後悔自己沒能早點發現,後悔自己曾經默許這一切,甚至後悔自己,或許,正是他的羞於提起,正是他從小到大的多疑和敏感,縱容了一切的發生——如果他早一點站出來,哪怕只是為她說一句,堂堂正正的說一句話,結果會不會不一樣?
但他說不出口。
面對著她那一年,以及後來的很多年,永遠充斥著感恩、感激、依賴的眼睛,他依舊縱容自己,對那一切絕口不提。
不要提起。
因為如果提起,恩情和愛就變成彌補。
他太嘴拙,不知道怎麼才能跟她解釋,如果她又害怕到逃走怎麼辦?
他改不了自己的壞脾氣,就像改不了,從某一刻開始,他早已習慣於偷偷看向她,同樣關注她,她隨口一提西班牙菜,隨口一說新加坡的叻沙,他都始終記得,記得很多年——這些話,說出口,他怕只會把她嚇到,不如不要解釋,就當做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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