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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碦貝海青隼!為什麼不告訴我,我賠你十隻便是了。”
此時另一邊滿腦子都是香豔畫面的良馳做夢也不會想到那對奸、夫、淫、婦正在討論狗和鳥。
且說這一邊辯論激烈。
“這不是賠不賠的問題,就算你賠我一百隻也不是我想要的這隻。”莊良珍掙開他的手,“在你眼裡你的破鳥最珍貴,可是在我眼裡哈巴狗兒也不比那扁毛畜生差。別說我現在沒警告你,倘它再敢去生事,等著它的可就不是拔毛,而是燒烤了。”
以那獵鷹的尿性,毛長齊了鐵定還要回去鬧事,莊良珍姑且把醜話說在前面,她真敢吃了那鳥。
誰知良駿怔了怔,竟低低的笑了起來:“原來你想吃我的那隻鳥呀?”
“它敢去慎德園我就敢吃!”
良駿將她扯進更僻靜的角落,傾身噙住她的唇:“現在吃也行……”
全然陌生的異性氣息如浪侵襲,莊良珍幾乎要窒息了,這對她而言就像人家往她嘴裡塞口水,除了良驍的,她無法習慣任何人。
她拔了簪子就要往他身上扎,良駿卻猛然離開她的唇,一手捂住她的嘴:“別動,有人。”
莊良珍怨恨而又沉默的瞪著他。
確實有人,正是那個自信滿滿來捉/奸的良馳。
良馳頓了頓,小心翼翼環顧四周,青石板路周圍倒是通火通明,可左面的山石花樹黑黢黢的看不清。
只不過轉臉吩咐人準備捉/奸的功夫,奸/夫/淫/婦怎麼就沒了?
莊良珍口不能言,良駿卻看出她的疑惑,伏在她耳畔小聲道:“是良馳。”
良馳!
這個賤貨!莊良珍幾乎都不用費腦子便聯想到這個人鬼鬼祟祟跟過來幹嘛的。
她扯開良駿的手,一口氣道:“他早就發現了你玷/汙我,而我剛好又跟他有點小過節,此番大約是察覺你跟蹤我便故意跟過來捉/奸的,你看著辦吧。”
把球踢給良駿,讓這二人狗咬狗也好出一出心口的惡氣。她狠狠擦了把嘴,捏緊袖子裡的金簪,這個舉動惹惱了良駿。
什麼叫玷/汙啊!
他被這個詞震的渾身不舒服,面紅耳赤卻又惱恨無比,而她擦嘴的動作更像是一盆滾燙的油,火燎燎的澆在他的傷口上。
良駿面沉如水:“你的意思也就是他發現了咱倆的事,卻在我跟前裝的像個沒事人,而你居然也不告訴我,想死了吧你個小玩意……”
他欺身按住她,也不怕她躲,更不是非得親嘴不可。
莊良珍冷靜的紮了他一簪子,良駿登時疼的縮回了居心叵測的大手。
可她越是不給,他就越想嚐嚐那兩片飽滿的櫻唇。
他想了那麼久,一晚上都魂不守舍。
卻不知若非良馳出現的及時,他就可不只是挨一簪子這麼簡單。為了避免節外生枝,莊良珍咬唇控制了奔騰的情緒才未按簪頭的機關。
只要在扎的時候稍稍按那麼一下,良駿就可以進宮了。
這一回,可算是良馳無意中救的良駿一命。畢竟命根子也是命。
也不知只浸了原藥液的簪尾有沒有毒性?估計即使有,也不會太明顯,起碼得這樣扎他二三十次才管用,可良駿又不傻,豈會任由她將自己紮成篩子。
但現在不適合“內鬥”,良駿捂著胳膊奪下她的金簪塞進懷裡。
莊良珍冷汗涔涔:“把簪子還我。”
“誰讓你扎我的。”
不還也罷,反正為他準備的好東西可不只一份。莊良珍擰眉催他:“良馳在外面等著你呢,還不快滾。”
良駿不滾,用力擁著她:“我才不怕那呆子,我想你了……不,我想麗惠郡主,你賠我的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