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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居男性的公寓亂點總是正常的,小變態又不是他媽,任秋寒很沒有底氣的想,儘管他室友昨天上午九點才走。
目睹了全程的林明庭:「……」
他有點想笑。
在他眼裡看來,那就是任秋寒先和螃蟹似的,氣勢囂張地、大搖大擺地走著,然後他突然地在自己的髒衣服前站定,接著欲蓋彌彰地一腳把自己衣服全踢進了沙發底下。
他在幹什麼?
任秋寒也注意到了林明庭一派迷茫的神色,於是他咳嗽了一聲,想要用對話轉移林明庭對於他剛剛傻逼行為的注意力:「狗被我關房間裡,就在裡面,你把它帶出去在小區裡溜一圈就好了,記得排便後再帶回來,鏟屎的工具就在旁邊。」
「帶回來以後再餵食。」
林明庭應了一聲後,便走過去開啟右邊的房間門。
幾乎是才剛剛開門,一隻半人高的狗就撲了過來,是金毛,耳朵柔軟的垂著,眼睛烏黑明亮,正在「嗤嗤」地吐著舌頭。
林明庭被嚇了一條,往後退了幾步,那狗見林明庭往後退,更加高興得將兩隻前腿架在了他的肩膀上,粉粉的舌頭一吐就要往林明庭的臉上親去。
「小明,下去!」任秋寒在林明庭的背後,對金毛下達了命令。
同時還對林明庭說:「你別怕啊,這狗膽子很小的,你要是嚇嚇它,它比你還怕。」
金毛很聽話,雖然很戀戀不捨,但還是把自己的爪子放下去了。林明庭這才注意到金毛身上的毛已經被剃光了,只有短短的一層毛覆蓋著它的身體。
看出林明庭的困惑,任秋寒解釋道:「這是我室友的狗,他出國了,我幫他看幾年。」
「春天快過完了,狗換毛,掉得到處都是,他就帶它去把毛給剃了。」
「結果剃完才發現好醜,牽在路上有損我的品格,所以我僱了你。」
雖說金毛把自己的爪子從林明庭的身上放下去了,但顯然它還沒放棄從林明庭那裡獲得愛撫,一挪一挪地在林明庭的腳邊蹭。
林明庭拿手摸了摸它的頭,金毛便開心得把眼睛給眯起來了:「那它的名字是……小明?」
「嗯,不過我室友管它叫斯托克布希。」任秋寒坐在沙發的扶手上:「我本來想叫它李華的,但我理論力學的老師就叫李華。」
「只能算了。」任秋寒很遺憾的說。
狗繩就掛在玄關的牆上,林明庭拿過狗繩,將末端的扣子扣在金毛的項圈上,他招呼了金毛一聲,狗狗就很聽話地小步跟在林明庭的旁邊。
「那麼……任先生,我先帶狗下去了?」林明庭試探著反問。
「嗯。」
任秋寒給了回應,他很酷的坐在位置上,為了保持酷炫,他已經從林明庭進門開始起就一直維持著這個動作了。
林明庭心情幾乎是有些雀躍地關上門。
他又見到任秋寒了。
這可能是個預兆。
預兆著跨越時間、跨越世界,只要心存信念,他總能和想要再見的人擁有再相遇的機會。
這是二十歲的任秋寒。
尚且有些年輕稚嫩的任秋寒。
林明庭牽著狗正要下樓,結果聽到背後的門又開了,任秋寒手插口袋在他身後站立:「我想了想,感覺第一天還是陪你一起去走一遍吧,怕你迷路,這邊小區的地形有點複雜。」
——而且小區裡狗有不少,怕你見了又被嚇得掉眼淚。
任秋寒僅有的一點點情商,阻止了他把剩下半句話說出口。
於是,任秋寒便很自然的接過狗繩走在了林明庭的前面,並且小心叮囑:「對了,現在春天,如果路上遇到別的狗,記得千萬別讓它們打起來,趁早把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