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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為什麼。
宋溯光有時候會很奇怪。
(一百六十一)
我注視著宋溯光的背影漸漸地在我的視野裡消失,直到宋溯光完完全全地消失在了我的視線裡,我才翻身騎上自己的腳踏車,然後飛速地繞過那兩條巨他媽長的街。
因為個人原因,我媽一直挺怕我學壞的,所以……
簡而言之,就是我家有門禁,至少要在六點以前回家。
然而現在時限早就已經不知道超出多少了。
雖說,任秋寒肯定已經打過電話,有了保底,我回家一頓毒打是怎麼也少不了的了,但我還是會本能性害怕一下。
畢竟我媽挺會嘮叨的,這才是真的要命。
(一百六十二)
果然,不出我所料。
我一回到家,飯都還沒吃呢,我爸拎著根竹棍就要打我。
但是我的捱打宣言有點奇怪。
我爸:「我們家沒有這麼不成器的道修!」
「你連劍修都打不過,你還有什麼用?!」
我:「爸,我是被膠頭滴管打傷的。」
「什麼?!」我爸更怒了,「竟然輸在同門手裡?!」
我:「不和我同門,那小子他省一中的。」
「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我爸哀嚎一聲,然後仰天長嘯,「我林濤修行的時候可一直是第一,我怎麼會有你怎麼個不成器的兒子啊!」
我:「……」
我:「爸,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好像是小學學歷。」
「小學怎麼了?!」我爸大怒,「小學的第一難道就不是第一了嗎?!」
我服了。
想不到我爸年過四十,竟然還是個癌。
(一百六十三)
我媽忙出來打圓場,她一撩我校服,問我:「傷哪兒了?媽媽看看。」
可能是校醫給我塗了什麼特效藥,那個傷口都已經結痂了,我排列整齊的腹肌都比那個硬幣大小的傷口顯眼。
我本人現在是已經什麼感覺都沒了,倒是我媽吧嗒一聲,眼淚就要掉下來了。
我媽一邊想摸又不敢摸的看著我的傷口,一邊問:「寶啊,還疼不疼?媽媽給你吹吹。」
我:「……」
我:「媽,我今年十七了,還有八個月成年,不是才八個月大。」
我爸聽了這話,反應比我還大,他高昂著頭,大喊:「慈母多敗兒,多敗兒啊!」
「難怪我們林家不能振興,好男兒不經歷風雨怎能見到彩虹。」
「是一滴雨,就要匯入祖國的汪洋。是一棵樹,就要為森林遮擋風雨。」
「開疆擴土,才是男兒本色!」
我媽剛剛在廚房待著,出來時還隨手抓了個鍋鏟,她咣當一聲把鍋鏟敲在了桌上:「林濤你在逼逼一句試試,今天晚上還吃不吃飯了?!」
(一百六十四)
然後,我爸就正常多了。
他唯唯諾諾的道:「吃的,吃的,晚飯還是要吃的。」
(一百六十五)
一頓晚飯吃下來,我們就已經敲定了明天讓我爸去見任秋寒的基本方案。
我倒是挺開心的。
(一百六十六)
畢竟,說句實在話,其實我一直覺得大部分老師可能都不太會想見到我爸這種家長。
舉個例子。
我小學有一年,雪下得特別大。我爸躺在被窩裡犯懶,也不想送我去上學。
於是,他就給老師打電話。
他先問:「老師,今天雪這麼大,孩子還要不要上學啊?」
當時我就貼在牆上聽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