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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是江馴願意和椿歲這個沒教養的野丫頭一起坐,只是沒辦法,教室裡沒有位置了而已。
「那你為什麼不早點來呢?」時語姝說。
「不是你中午來我們教室,硬讓杭宗瀚把我叫醒要和我說話的嗎?」她可沒心情慣著不待見自己的人,椿歲直截了當道且理直氣壯道,「所以我後來睡晚了啊。」
「我……」時語姝的眼眶說紅就紅,瞬間委屈上了。
椿歲都驚了,怎麼可以比她還能演呢?!
「我也是為了讓你不要難過,才會著急去找你說清楚的,」時語姝看了眼低頭寫題,彷彿絲毫不關心他們有什麼矛盾的江馴,輕聲細氣地說,「畢竟……畢竟早上我看你,好像生我氣了的樣子。」
「哦,是嗎?」椿歲笑眯眯,「上午四節課老師都沒下課?」
時年一把和她是兄妹的事情說開,中午立馬就有空來找她了。
作為一名合格的備·工具人·胎,杭宗瀚此刻不出現更待何時。
「椿歲你不要太過分啊。」杭宗瀚說,「她中午就和你道歉了,還安慰了你。再說了,這又不是她的錯,她當年也還是小孩子而已,那是她能做主她能選擇的嗎?你有必要把自己的不幸怪到她頭上嗎?她沒欠你們任何人!」
舌尖捲了卷棒棒糖,椿歲不再玩兒椅子了,安靜坐著聽杭宗瀚說話。
「你別說了……」時語姝兩個手指頭捏起來,輕輕扯了扯杭宗瀚的袖子。
椿歲:扯袖子頂什麼用,上手啊。捂住他的嘴,讓他半個字說不出來。
「不,你就是心腸太軟了,」杭宗瀚說,「你要說出來他們才會知道你的不容易。」
椿歲實在忍不住了,把棒棒糖從嘴裡拿出來,撐著桌子一通樂。
這倆擱她跟前演什麼呢?瓊奶奶都不這麼拍了啊喂。
「???」頭一回在一個女孩子身上連續吃癟,尤其還是當著自己女神的面,杭宗瀚指著椿歲,「不要因為我不打女人,你就太過分啊!」
「那你還挺有原則。」椿歲更樂了,又不怕事兒大地挑釁道,「可我打男人誒。」
說完,又歪了歪腦袋,一臉天真地看著他。彷彿在說:這可怎麼辦呢?
眼角餘光瞥見小姑娘的神情,江馴眼皮有絲不耐煩地微耷下來。
杭宗瀚:「???!」
艹艹艹艹!!還來!他早上就是被這副乖巧軟萌的外表欺騙了!
杭宗瀚動了動指她的手指頭,明顯又想說點什麼,椿歲卻感覺到身邊自帶外界消音裝置的江馴突然有了動靜。
就見江馴放下筆,站起來,漫不經意地垂睫,瞥了杭宗瀚一眼。
椿歲津津有味地看著江馴。
少年明明神情疏懶,眼裡卻有掩不住的囂張。終於有了點當年的影子了。不像個假人了!
椿歲就看他挺有神明俯瞰世人內味兒地垂眼看著杭宗瀚,淡聲吐出三個字:「出去打。」
一屋子假裝各忙各的,實則全程豎起耳朵聽豪門八卦的同學們:「??!」
艹艹艹艹!學神居然說話了!他們多久沒聽到學神的聲音了?!
人家上課壓根不用回答那些小兒科的問題,平時也是生人勿進,今天居然開、口、了!!
杭宗瀚也是著實一愣。
他平時跳得再高,也沒得到過江馴半個字的回覆。
要不是見過他和老師說話,杭宗瀚一度都以為天才總要有點例如啞巴似的缺陷了。
此刻一次性聽見三個字這麼多的量,他居然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冒出來是怎麼肥四??
他能不能理解為江馴反射弧長,此刻才接了中午自己的約架挑釁?
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