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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過。”
舒倫說:“你,你只是一時糊塗了。”
年羹堯舒心一笑,盯著她的眼睛,說:“我不是一時糊塗,我是蓄謀已久,我自從第二次見你,自從知道你是他的福晉起,我就在謀劃,這麼多年,怎麼會是一時糊塗。”
舒倫說:“你還敢這樣說,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說,是會要了你的命的。”
年羹堯說的決絕,他說:“死也不改其志。”
舒倫見他如此倔強,知道與他說不成什麼,便不在開口。
兩人就這麼站著,年羹堯含著笑看著她,彷彿沉醉在這一刻。
舒倫轉身離開,他目不轉睛的隨著她的身影,在她快出牢門的時候,他喊了聲:“會不會記的我?”
舒倫稍停了腳,隨即便又抬步走了。
年羹堯嘴角一勾,自言自由道:“我知道,你會記的我的,我知道。”他突然像個孩子一樣,躺在了稻草上,翻來翻去,好一會兒,停了下來,從袖底抽了一方月白色帕子,開啟了搭在臉上,在這帕子下,痴痴的笑。
這帕子便是那年,舒倫給他讓他擦汗用的,他捨不得,一直藏著。
因為有好些年頭了,他又成日裡拿出來瞧,所以帕子已很舊了,可他卻一直當個寶,她的東西,他什麼都沒有,只除了這方帕子。
這邊,乘風一直擔驚受怕,這會子看到舒倫出來,總算鬆了口氣,低聲問道:“娘娘無礙吧?”
舒倫搖了搖頭,說:“我們回去吧。”
乘風瞧見舒倫臉上帶著淚,看了眼牢房,回道:“是。”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更新晚了。
☆、求情
舒倫回到自己宮裡時,寶絡跟她說:“聖上來了有一會兒了,在裡頭歇著呢。”
胤禛在裡面的床上躺著,兩眼閉著,像是睡著了,只是卻沒蓋被子。
舒倫將被子拉開,給他蓋好,裹嚴實了,自己在他身邊坐了,想著等他醒了,該怎麼跟他說年羹堯的事。
胤禛本就未睡,她進來時,他就聞到她身上的氣息了,似蘭非蘭,似麝非麝,這時,覺察到她在自己身邊坐了,摸索著,握住她的手,問道:“有什麼要緊事兒,非要自個兒出來,叫我回來見不到人。”
舒倫說:“怎的沒睡?”
胤禛睜開眼,湊近了,聞她袖底的清香,說:“睡不著,你身上真好聞,心思煩躁,一聞就好了。”
舒倫看他眼底皆是紅血絲,便說:“都累成這樣了,還沒正經,好好睡會兒吧。”
胤禛挪了挪身子,說:“你除了外衣,上來陪我一會兒吧。”
舒倫動手解了外袍的扣子,在他旁邊躺了,他挨著她的身子,粘了過來,伏在她肩窩裡,深深的吸氣,好半天才說:“這兩天可累壞了,朝裡的事一團糟,老八老九的事,年羹堯的事,還有各地報上來的,沒一個省心的,還有夷琨的病,太醫說能不能熬過今年冬天,都成問題。”
年夷琨的病是心病,年家事敗,她這病多半是好不了了。
舒倫說:“宮裡就那麼大,前頭朝裡有點兒動靜,後宮立馬就知道了,依我看,不如把夷琨挪到園子裡,那兒清淨,對她的身子也有好處。”
胤禛說:“園子裡就我們兩個能去,怎好叫她去。”
舒倫將頭挨著他的頭,好一會兒才指著他的心,說:“這裡才緊要,園子不過一個處所,住了又何妨,況且,園子那麼大,屋子那麼多,她去,又不會佔了我們的屋子。”
胤禛想了會兒,才點頭同意。
舒倫默了會兒,開口問道:“你打算,如何處置年羹堯?”
提起他,胤禛臉色立馬變了,他說:“亂臣賊子,虧我處處重用,時時提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