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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齊德隆兩人口中得到什麼有用的訊息麼?”伏衍問道。
沈安明聞言回道:“據齊德隆交代,他並不知曉赤衣門的真實身份;之所以助紂為虐,一是因為齊家,二是因為他自己也有把柄抓在赤衣門手中。”
聞言,伏衍神色凝重,道:“這新覺教當真是不簡單啊?赤衣門來此不過一年的時間,便能將一府知州拉下馬;不知道在各級官府之中,還有多少這樣的人!”
沈安民聞之色變,趕忙道:“此後,下官定然派親信之人嚴查各級府衙,將這群敗類一一肅清。”
伏衍點點頭,接著道:“蒙山城那邊各大家族可有什麼高手?”
沈安民回道:“齊德隆對蒙山城還算比較瞭解,兩大家族齊家跟胡家都有合道境武者坐鎮,其餘幾家並沒什像樣的高手。不過......”
“不過什麼?”伏衍忙道。
“齊德隆交待,六日後就是赤衣門門主的大壽;不知道武敬德在新覺教的地位如何,是否會有新覺教之人前來。”沈安民解釋道。
伏衍聞言驚喜道:“哦?若是如此的話,這一次說不定還真能撈到兩條大魚!”
而後,伏衍跟幾人商討了一番具體計劃,才回客棧住下。
翌日,伏衍、申不易帶著季德彪跟唐門四人馬不停蹄,直奔蒙山城而去。
“公子,你怎麼又回來了?”前兩日與伏衍閒聊的茶攤老者驚訝道。
伏衍卻是不置可否道:“事情辦完了,又從這兒路過;閒來無事,便想著過來跟老丈聊聊。”
“公子這一次可莫要招惹那赤衣門了,歇息一夜,明日趕緊離開吧。”老者趕忙勸道。
伏衍不置可否地笑笑,而後問道:“那趙家父女怎麼樣了?”
老者無奈地搖搖頭,輕嘆道:“唉!還能怎麼樣?待得明日赤衣門主大壽過後,就得把閨女給人送過去。”
伏衍聞言卻是心中一喜,這趙娟兒也算是躲過一劫;而後笑道:“老丈不必如此悲觀,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說不定會有什麼變數也不一定呢?”
老者聞言,無奈地搖頭輕嘆。
伏衍跟老者寒暄了一陣,未免節外生枝,便回到客棧。
“公子,明日我們就這麼明目張膽地闖進赤衣門拿人麼?”季德彪問道。
伏衍思忖片刻道:“畢竟是人家門主大壽,怎麼著也得先禮後兵啊!”
言罷,見眾人有些不解,伏衍笑道:“若是我們打上門去,難免要打草驚蛇;不如就藉著賀壽之名混入其中。”
眾人聞言恍然。
翌日,伏衍一行人兵分三路;季德彪帶著一眾暗衛守在赤衣門外圍,唐門四人一路,伏衍則是跟申不易一起。
“敢問四位是?”赤衣門弟子忙問道。
唐雲雷不怒而威,沉聲道:“老夫四人自唐門而來,途經此處,聽聞赤衣門門主大壽,特來討杯酒水。”
赤衣門弟子聞言一驚,趕忙道:“原來是唐門前輩,幾位裡邊請。”言罷跟旁邊的赤衣門弟子使了個眼色,而後帶著四人向院內走去。
“唐門?我們跟唐門從未有過什麼交集,他們怎會來此?”武俊濤有些不解道。
武敬德亦是疑惑非常,權衡一番後,說道:“唐門在巴蜀雄踞多年,與我赤衣門也沒什麼過節;既然來了,我們就出去迎接一下吧,免得失了禮數。”言罷帶著武俊濤起身迎了出去。
伏衍跟申不易見唐門四人並未受到阻攔,兩人也緩步而去。
“老夫申不易,找段大人有要事相商,聽聞他來此賀壽,便不請自來,還請見諒!”申不易緩緩道。
“申不易!”幾位赤衣門弟子聞言一驚,趕忙道:“可是青衣大儒申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