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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踏進市局重案組會議室,就聽到葉迦乾淨又清澈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流別,回來了?聽老許說這次的案件比較簡單,還以為你會早點到,怎麼,有其他發現?」說話的人叫葉迦,是江城市警察局重案一組副隊長。
很多人都知道,江城市重案一組在全省的警局裡聲名遠揚,破案無數,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有這樣一對「天才刑警」,過人的頭腦,矯健的身手,還有準得有些可怕的敏銳嗅覺,彷佛天生是為警察而生。
被無數人期待著將來能成為警隊的中流砥柱,被周圍人冠以「天才」之名,其中一個人是傅流別,另一個人正是葉迦。
同傅流別一樣,作為警隊風雲人物的他,所到之處格外引人注目,就連外貌也是如此。
清秀俊逸的臉龐上,長而密的睫毛像兩把小刷子,隨著均勻的呼吸輕輕掃過下瞼,琥珀色眼珠散發出暖意,金絲邊框眼鏡絲毫擋不住,這由內而外散發出的如水溫柔,正與午後濃烈的陽光展開激烈碰撞,強烈的視覺衝擊讓人幾乎移不開目光。
傅流別和葉迦從警校開始就一起上課學習,後來又一起分到重案一組,在各式各樣詭譎繁複的案件中,兩人愈發合作無間。
如果說傅流別的勇往無前是一把不斷成長破壞各處犯罪的尖刀,那麼葉迦就如刀鞘一般,無比包容這把刀的鋒利,也提供了最堅實的依靠和養分。兩人就好像有著最天衣無縫的默契和最深厚的友誼,起碼傅流別是這樣認為的。
拉開椅子,傅流別自然地坐在了葉迦身旁,他一手接過其他同事遞過來的資料,翻了翻,一邊隨意答到,「稍微有點讓人在意的情況,現在還不用理會。對了,老許呢,他應該比我早到」。
傅流別環顧四周,不見法醫蹤影,只有標著「法醫」的名牌孤零零地躺在桌上。
「老許應該又是得了什麼『寶貝』,聽說他一回來就鑽進影印室。」葉迦很瞭然地說到。
許知誠許法醫,曆法醫生涯十餘載,技藝高超經驗老道,一雙利手精準道出無數含冤而死眾人的最後經歷,也是一組破案過程中不可或缺的忠實夥伴。
他唯一的癖好是在案發現場,蒐集或故意或巧合能迸發出強烈「死意」的景象,獨自欣賞不說,還要拍下後洗出來貼在法醫辦公室大小各個角落,按他的話說這是「向死而生」的美感。
無奈警局上下皆是凡夫俗子,實在無法把斷了頭顱的屍體、腐爛的手臂、撞得七零八碎的人體組織同任何「生命」、「美」字聯絡在一起,除了不準輕易踏足法醫室以免破壞美感之外,並沒有其他影響,眾人也就隨他了。
「刺啦」兩聲響起,只見最後的參會人也已到來,許知誠一屁股坐在板凳上,似乎用聲音表達自己的不滿,準是影印到一半被子介拉了出來,一進屋就向傅流別投來兩道哀怨的目光。抬頭望去,方子介搖了搖頭,無奈地向傅流別攤了攤手。
傅流別彷佛沒瞧見般,扭頭跟葉迦討論了一陣案情,葉迦心領神會,用無比正經的神情認真傾聽,時不時還在白紙上畫個鬼臉。
不知過了多久,傅流別才讓同事拉上窗簾,慢吞吞開啟投影,隨意翻開一張資料冊,就在老許臉色青轉白,白轉紅就快要爆發的前一刻,終於開了口。
「今天早上7點20分,新港區接線員接到江城大學新港校區聽松苑宿管秦世芬的報警,說疑似有大學生在學校寢室割腕自殺,後經查明,秦世芬只是查寢碰巧路過,第一案發人為死者同班同學兼室友肖雨,因為秦世芬早年做過護工,她看了一眼可以判斷裡面的人已經死亡。」
「死者付清佳,今年二十二歲,是江城大學傳媒學院新聞系大四學生,跟同班其他四人一起住在聽松苑1號樓305室,昨天晚上幾位室友均有不同理由沒有回校居住,經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