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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簡單的恐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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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再睜開眼,已經日上三竿。
她艱難地起身,看?清手機上的時間。
原來並?非隔日,而是在她昏迷、不省人事的時刻,時間已經偷偷多溜走整一天。
她勉強地發出點聲音,呼喊造成她現?在這個模樣的始作俑者。
沒人回應。
等她收拾好自己走出臥室,發現?沙發地毯前的原先擺放的檔案、書籍和電腦,已經統統消失不見。
她在房間裡轉了圈,最終在島臺的空酒瓶下發現?了張字條和一盒藥。
筆跡她再熟悉不過,龍飛鳳舞的飄著:
【醒了給我訊息,消炎藥記得吃】
黑色邁巴赫如離弦之箭在城市的馬路中飛馳。
時間剛過上午九點半, 車輪轂緩緩降速,最終在臨南cbd的一幢八角形大樓前停轉。
禮賓上前拉開後座車門,率先邁出的一條腿, 腳下踩了只三接頭德比皮鞋。
黑色經典款式, 鞋面鋥亮,纖塵不染。
視線依次往上, 挺括的西褲管質地考究, 黑西裝搭配千鳥格領帶,內裡的襯衫翻領妥帖、一絲不苟。
而將這一身suit穿出端莊矜貴感的人,身形挺闊、肩寬腰窄, 完全是行走的衣架子。
周嶽拎著公文包在大樓前駐足, 剛習慣視訊會議裡自?家上司的休閒造型,陡然改回以往的畫風,反倒讓他有些不適應。
他定神迎上前:“陸總,羅總已經到?了。”
陸放微微抬眼, 眸色裡壓著公務中慣有的冷靜和嚴謹。
“到?多久了?”
“一個多小時,劉總在陪他。”
周嶽推了推眼鏡, 微微壓低音調,神色諱莫如深:“但劉總一直派人來電話,看樣子, 羅總真?正要見的人,是您。”
陸放步履不停, 臉上表情絲毫沒有波動,像是對他的話並不意外。
儘管花漾只是羅照陽給羅齊生玩票的產物,但輿論發酵, 順著網際網路下?同一根網線,很容易就能?扒出來花漾背後的大山。
羅照陽多少被波及, 再加上承宇專案最終中標者是歸棹。
野心勃勃卻鎩羽而歸,原先和他裡應外合的劉義?競就沒了動作,最近一段時間安分到?不行。
商場上因利而合最後鳥獸四散的範例不勝可數,無論怎麼看,羅照陽親自?找上門都不可能?只是單純來見一見劉義?競。
至於為什麼主動拉下?臉急著要見他。
陸放踏進旋轉門,眉骨深邃,嗓音淡而沉:
“那就讓他繼續等。”
周嶽只反應一秒,就明白過來。
他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亦步亦趨跟在後面,將這幾天?陸放交由他代辦的工作完整彙報一遍。
走在他一步靠前的男人腳下?生風,垂眼看手機。
周嶽猜測他是在查閱郵件,因為最近堆積擠壓的事務真?的太多了,而他的手機螢幕也的確久久停在同一個介面。
一心二用也遊刃有餘,他會適時地給出示意或糾正,簡明扼要但直切要害。
這熟悉的高效率,該死的讓周嶽安心。
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