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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拉扯她的唇,她無力地攀上他的胳膊,不知不覺唇齒大開。
他彷彿受到鼓勵,體溫再度升高。
等那道熱息貪婪又強勢地鑽入口腔時,許枝整個人狠狠一顫。
她的小舌呆愣著給不了任何反應,脊柱流竄的酥麻幾乎讓她無法站住身體。
可是她舒服到空白的大腦讓她知道自己實在算不得無辜。
陌生的一切讓她又羞又怕,眼眶沁出溼意,含混不清中,她溢位一聲微弱的哭腔。
陸放動作一僵,仿若從夢境中驚醒。
相連的銀絲垂落,陸放終於停下放肆,鬆開對她的拘押向後撤離幾步。
時刻清醒理智的大腦像被裝了發條運轉艱難,陸放在竭力平穩呼吸中握拳抵開了牆壁的開關。
燈光乍亮,許枝難以適應地眯起眼睫,殊不知自己此刻臉蛋潮紅耳根發熱還有眼裡瀲灩的水光,十足凌亂的模樣就這麼被面前的人輕易看了去。
陸放迅速移開眼,嗓音粗啞:“抱歉。”
他想說是自己腦袋被燒到不清醒,但他實在無法用這個理由為自己的私心做辯解。
許枝還沉浸在慌亂裡,錯開目光不敢看他。
“你你你你你發燒到精神錯亂……趕緊吃完飯回去吃藥吧。”
她甚至貼心地擅自替他找到藉口。
陸放無聲勾唇,眸底劃過自嘲。
他隱忍地再度壓制呼吸,轉過身掏出煙盒火機:“你先吃,借你陽臺一用。”
許枝垂眼不置可否,徑直提著保溫桶向餐桌走。
伏天的夜晚即便微風蕩起,也難以叫人感受到清涼。
陸放倚靠著欄杆伏低上身,掌心攥緊火機安靜地平復心跳。
一根菸被點燃,他只草草吸了兩口。
大部分時間,它只停留在他骨節分明的指節之間氤氳消隱。
褲子是硬挺的面料,他不可避免地被繃到發緊。
即便這具身體從未有過嘗試,但他又不是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他不禁對自己生澀的反應感到好笑。
許枝開啟空調,將疊起的飯盒一一擺好,保溫效果似乎不錯,飯菜騰起的熱霧伴隨勾人食慾的香味。
她輕手輕腳從餐桌下拉出一條椅子,率先坐下來拿起筷子。
良久,又紅著臉飛速看了眼陽臺的背影。
她控制不住地想起剛才的片段。
她自欺欺人下了決斷,實際她無法搞清楚這個吻應該從何而來。
她腦子裡一團亂麻。
單純只是因為視線昏暗、氣氛推著他們往前走嗎?
可她有須臾的清醒,完全可以推開他。
而且,他還那麼會吻。
……
陸放從陽臺回來,就看見許枝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細眉緊蹙在一起。
他不動聲色扯出離她最遠的一張椅子。
許枝聽見動靜對上他的目光,臉上的埋怨一目瞭然。
他怔了一下,喉嚨乾澀地解釋了一句:
“感冒有點嚴重,離太近怕傳染給你。”
剛說完,他自己都被自己蠢到。
許枝也不出所料露出了嗔怪的目光,嘟囔道:“你現在知道會傳染了,剛才你……”
咬了咬牙,像不齒提及,硬生生又止住。
陸放偏過頭咳嗽幾聲,欲蓋彌彰。
許枝終於想起他現在確實還是個病人,壓住心底的怨氣,給他遞了雙筷子。
語氣硬邦邦的:“趕緊吃。”
那張巴掌大的酡紅小臉寫滿了羞惱,陸放被體內高溫牽動的神經兀自一抽。
“許枝,你有感覺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