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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什麼即使他們自己也未必明白的話。
“請坐。”
白巫師坐到了辦公桌後,右手輕叩桌面,一個白底粉邊的圓形托盤憑空出現在面前,上面擺放著一個精緻的藍色茶壺,還有幾個配套的小瓷杯。
“牛奶,糖?”
“都不用,教授。”
威廉接過遞來的茶杯。
他淺淺喝了一口,就放在桌上。
茶葉的質量算不上高,偏偏煮茶的人還毫無自知之明,死命的往水裡懟了很多,導致茶水入口又澀又苦,幾乎沒有香氣可言。
鄧布利多給自己加了兩勺牛奶和一勺糖,又猶豫著補了一勺,才滿足的喝下去。
威廉從手提包裡取出了一個鼓鼓囊囊的信封,將裡面摺疊整齊的羊皮紙取出,放到桌面說:
“鄧布利多先教授,就像信中說的那樣,我希望能夠轉學到霍格沃茨。這些是我在伊法魔尼學習的三年期間的成績單,還有教授們對我的學年評價語。”
鄧布利多坐直了身體,右手扶起眼鏡,取過羊皮紙逐一的閱讀。
“我的各項成績,包括選修課,成績都在班級的前列。在校的三年期間,也從沒有過任何違反校規的記錄。”
威廉解釋說。
他還悄悄地在心底補充了“被發現”。
“魔咒課,o變形術,o
當然,還有魔藥課,草藥課。
教授們對你的評價也很高,‘有前瞻性的’,‘有天資的’,‘有冒險精神的’。
我敢說,即使是在霍格沃茨,也很少有小巫師能夠取得像你這樣優異的成績。”
鄧布利多翻閱著成績單,稱讚說。
“雖然伊法魔尼位於美國,但你們的教育,無論是標準還是內容我一直認為,有著值得我們去借鑑的地方。”
白巫師把已經看完的成績單放下,嘴裡說的是誇讚的話,可神色卻變得十分嚴肅。他的上身坐的筆直,雙手十指交叉著擺到桌面上說:
“但我們會坐在這裡,不只是因為你能給出亮眼的成績單,不是嗎?
威廉,或者你更喜歡另外一個名字?
海森堡先生?”
“果然馮塔納那個大嘴巴。”
威廉的心裡一沉。
“前些日子,你的校長馮塔納教授寫信來,無論如何,他都希望我能夠拒絕你的轉學申請。
同樣內容的信我相信還被送往了歐洲的其他學校的校長,包括布斯巴頓的馬克西姆夫人,還有德姆斯特朗的卡卡洛夫教授。”
鄧布利多平靜的說著:
“重新認識魔法,重新定義巫師
純血帶來的是腐敗,不是秩序和榮耀
當麻瓜能夠做到魔法都做不到的事情時,要巫師做什麼呢?那時,巫師又憑什麼高高在上,稱呼他們為麻瓜呢?
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樣想出來這些想法的,但我相信,如果你願意公開道歉,馮塔納教授會願意接受你的。”
鄧布利多上身筆直的坐著,細長的十指交叉攔在面前,那雙藍色的眸子倒映出銳利的眼神,像是刀子似的落在威廉身上。
辦公室突然沉默下來,即使是那些畫像們也停下了動作,將視線投向了這裡,看著他們兩人。
氣氛凝重的讓人感到窒息。
威廉莫名的感到卻有些釋然。
“抱歉,教授,如果我想道歉的話,早在馮塔納教授的辦公室裡時就會做了。”
儘管有所心動,但他還是堅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