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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扭送到大門交給了警衛員。
葉清安本想著這個人自有警衛員解決,他並不想多管閒事,沒想到臨走時忽然聽到一句:「不關我的事啊,都是岑思靈那個死賤人指使我的。」
劉萬金明知道自己這回是肯定逃不掉了,臨時也要拖一個墊背的,死活一口咬定了就是岑思靈指使他過來,要害岑思顏的,他身上還有她的信物呢,說好了事成之後,到那棵歪脖子樹的樹洞裡面拿兩百塊錢。
葉清安頓時一個回頭,目光兇狠地盯著劉萬金,忽然大步回來,揪著他的胸口的衣服把他拎了起來,又重重地摜在地上,一腳用力地踏上去:「你們想對岑思顏幹什麼!」
劉萬金被踩得五臟六腑都差點兒碎了:「就、就壞了她清白的身子,然後剝光了綁在樹上,讓所有人都、都能看到……」
一旁的警衛員聽到這裡都變了臉色,這也太惡毒了,這是活生生地把一個好好的姑娘往死裡逼啊!
本來還想勸葉清安不要衝動的,聽到這些話恨不得自己也上去揣上一腳,這種壞蛋,死有餘辜。
他們自己不好動手,但都適時地把頭轉到另一邊,假裝葉清安暴打劉萬金這件事並沒有在他們的眼前發生。
只是這年輕人的憤怒是不是太強烈了一些?他氣得眼睛血紅,下手拳拳到肉,真的是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把人往死裡打啊!
最後警衛員怕出事,還是拉開了他:「好了好了,消消氣,為這種人氣壞了自己不值得。」
葉清安這才喘著粗氣鬆開了手。
當然,後面這些事葉清安並沒有跟韓麗華她們說,只是說了自己在後圍牆那邊抓住人的經過。
聽完這些話,整個屋子陷入了一種死寂般的靜默中。
良久之後,韓麗華才緩緩轉頭,看向岑思靈的眼神飽含失望和厭惡:「你說對了,那人果然是打算從後山的圍牆爬進來的。」
岑思靈現在心裡只有一個想法,死也不能承認,口說無憑,他們沒有證據。
她雙膝「咚」地一聲,重重地跪了下來:「爸爸媽媽,你們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過,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冤枉我,但我真的沒有做過。」
「啪!」一條玻璃珠子手串經由岑解放的手扔到了岑思靈的面前,「那這個又是怎麼回事?」
「這是我的手鍊,是劉萬金搶了我的,他一定以為是值錢的東西,現在被人抓住了,就拿來誣陷我。」這當然不是什麼南海珍珠,只不過是一串玻璃珠子而已,她用來糊弄劉萬金不識貨的。
但她忘了,這條手鍊因為外觀漂亮,她曾經很是喜歡,天天戴在手上,所有人一看都知道這就是她的東西。
岑解放皺著眉頭,伸手揉了揉太陽穴,似乎一日之間,整個人就蒼老了許多:「算了,不用再說了,明天我就安排人把你送回石龍村,你以後還是跟著你親生父母生活吧!」
那劉萬金交待得清清楚楚,不但知道岑思顏跑步的時間,途徑的路線,還有大院警衛巡邏的時間路線都一清二楚,沒有內鬼那是絕不可能的。
但是查清楚了又怎麼樣呢,他真能狠得下心把她送去坐牢嗎?
只是這個家卻是無論如何也容不得她了,乾脆送回鄉下她親生父母家去,眼不見心不煩。
岑思靈如遭晴天霹靂:「不可以,爸爸你不能這樣,你們答應過我的,我永遠都是岑家的女兒,你們會一直讓我住在這個家裡的。」
岑解放無力地擺擺手:「去吧,好好收拾東西,把你想要的都帶走,我再給你一筆錢,在你參加工作之前,日子不會過得太艱難。」轉身便拂袖上了樓。
也算是全了這麼多年的父女情分了。
岑思靈撲過去死死抱住韓麗華的大腿:「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