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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如今有了充足的時間,牛仁義也有了閒暇去打量起後者的容貌。
不得不說,上杉謙看上去略有些顯老。
頭髮斑白,眉間的川字紋,臉上的法令紋都如同刀刻,清晰可見。
不過從輪廓和氣質能看出,這個老者在年輕時絕對是一個風神俊朗的帥小夥。
而這次的表情和上次見面相比也和緩了許多,神情不再是過分嚴肅,反而多了幾分長者的慈祥,但總體來說依舊是不怒自威。
這充份表明了這人長期慣於發號施令。
該怎麼說呢,這人身上有權勢的味道,被他看一眼就讓人感覺緊張,壓力很大,但牛仁義很坦然——對方現在要求他,而不是他求對方。
另一邊,上杉謙也是第二次當面見到牛仁義,他仔細看著這個兒子,感覺是愈發親切——和上杉飛像母親不同,牛仁義的長相活脫脫就是他年輕時的模樣,就是不知道吃什麼長的,會長的這麼高!
而他對牛仁義這些日子和魔法師護衛隊合作救災的表現也是極滿意的,在過去五日的救災中,牛仁義既展現了強大的單兵作戰能力,也顯露了領導力。
一想到這終究是自己的孩子,他對牛仁義展現出的態度就更加親切了幾分。
對他來說,這個繼承人就算現在被鬼迷心竅鐵了心的回京都發展,但等到時機成熟,誰是自己人誰是外人,牛仁義必然會明白。
他笑著說道:“幸苦了,這些日子來的救災。”
牛仁義搖搖頭客氣答道:“大家都一樣不是嗎?我只是盡了自己的綿薄之力。而且我們簽了協議的……不是嗎?”
牛仁義實話實說,他這次救人本就是為了換未來五年的自由。如今再次重提,也是為了提醒對方履行契約。
上杉謙擺了擺手,淡淡笑道:“你大可放心,你要留要走,我絕不過多幹涉。該遵守的契約我一定遵守。”
牛仁義微微有點驚訝,心說,怎麼突然這麼好說話了?
以前不是為了把我拉回名古屋,把我的棒球隊都拉來了嗎?現在說的這麼大氣,明顯言行不一啊。
不過也有可能是客套話,他笑著應道:“上杉先生果然是說到做到的君子,也希望你能如這書寫的內容一樣,言行一致。”
上杉謙看了牛仁義一眼,略有些無奈。這孩子即使到現在對他還留有不小的防備心。
想了想,他決定和對方聊一聊家常,就如同一般父子一樣。
“你那個家聯絡過了吧。”
牛仁義怔了怔,沒想到對方會問這出。答道:“一切都好,這些天每天都有打電話報平安,其他沒有特別的事。然後也感謝您沒把我的事告訴二老。他們畢竟在我最不容易的時候幫了我。”
自打他和牛頭家二老恢復了聯絡,這些時日為了讓二老安心每天晚上都需要打平安電話。
如果牛仁義忘了或手機關機,電話就會打到丁真或真白的手機,為了避免叨嘮,他也只能每天簽到。
上杉謙點了點頭:“他們對你畢竟有養育之恩,我也的確對不住你的母親。如果有需要,我可以提供給你一筆錢,讓你來改善改善他們的生活。”
牛仁義怔了一下,笑道:“這點就不勞您費心了。就實際情況來說,我其實不缺錢。”
就這樣,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家常,上杉謙主要了解了一下他的生活學習,做足了和藹長輩的樣子。
而說完了學習生活,最後上杉謙就問起了牛仁義修煉問題和魔法的修習狀況。
他知道牛仁義習練的魔法並不是傳統的歐洲魔法,但考慮到本源都是魔力,作為過來人他覺得自己也有義務給牛仁義提供幫助。
並且他現在主動提及,也是為了讓牛仁義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