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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聰敏的秀,現在不是傷心感懷的時候,她趕緊深吸了一口氣,揚起精緻的臉,用力睜大著一雙眸子,努力抑制住了眼中的淚水,然後“嚯”的一轉身,看也不看路韙一眼,挺胸抬頭,徑直走進了南郊糧倉的大門。劉飛、李皓軒和羅鎮虎緊隨其後,吳黑巖也大步星地帶著幾個關係要好、身材壯實的漢子一起進了大門。
路韙一見,臉色立變,趕緊追在秀的身後,口中勸道呃,大人,您留步,您留步啊!”
可此時,說這話已經太遲,秀等人早已闊步來到了糧倉院中,挺身站在第一間糧倉門前。
原本,院內的每一間糧倉的門口都有兩名持刀的護衛看守,院中還有巡邏的隊士兵。剛剛秀與路韙在糧倉大門口的爭執,那巡邏隊的隊長已經從望樓上偷偷望見、聽見了,因此他早早便集合了手下計程車兵,只藏在暗處連廊裡伺機而動。見巡按一行人闖了進來,直奔一間糧倉而去,他們便“唰”的一下從暗中衝了出來,直接擋在了那間糧倉門口,個個手扶刀柄,怒目而視。
秀見有人擋住了她的去路,便再次亮出了手中的王府令牌,理直氣壯地厲聲喝道潞安王令牌在此,快快讓開!”
那隊長眯起眼睛,看了看那在陽光下閃著耀眼金光的令牌,低垂下眼皮猶豫了一下,又偷偷抬眼瞟著巡按身後跟來的總督大人。他見路總督風風火火地追了,朝著他一個勁的搖頭擺手,便知總督大人並沒有同意開倉。他手下十幾弟兄見此情形,都有些不知所措。
隊長身邊的一個個子湊了,試探著輕聲耳語道頭兒,這可辦呀?”
那隊長也在為難中,一邊是即刻開倉的令牌,一邊是總督對開倉的阻攔……思忖良久,這位隊長遠遠留意著總督那嚇人的臉色,心中暗想,那巡按不過威風兩天便走,可我還是一直要在總督大人手下混飯,還是堅決不能得罪總督要緊。
於是,隊長低聲對個子命令道去去去,站好站好!”隨後一手扶在佩刀上,嚴肅地望著秀,硬著頭皮言道巡按大人,若是不見王爺,人是斷不敢放大人的。”
秀一驚,劍眉一皺,貝齒緊咬,一個的守衛士兵,竟然敢如此和作對,她不禁轉頭瞟了一眼身後的路韙,暗想,定是他向手下傳達了死命令。
此時的路韙早就收起了一切的手勢,假裝一副無辜的樣子,見秀狠狠白了一眼,渾身打了一個寒戰,如同被電擊了一般。待到秀轉回頭去,他又將同樣一個狠狠的白眼送給了對面的隊長。
劉飛見狀趕忙上前一步,指著秀手中的令牌,厲聲言道你可要仔細看清楚,巡按大人手中的是你們王爺的令牌,是王爺由巡按大人、讓大人前來開倉放糧的,你們還不讓開嗎?”無錯不跳字。
那隊長嘴角微微撇了撇,脖子一扭,腦袋向上一揚,不屑地言道人奉命守衛糧倉,責任重大,不敢有半點馬虎。糧倉向來只聽從王爺的調遣命令,不曾聽聞巡按大人也可以下令開倉。”
“這麼說,你是堅持不肯讓開了?”秀面沉似水,聲音低沉的問道。
那隊長向著秀等人一抱拳,假惺惺地言道巡按大人恕罪,人職責所在,實在不敢擅自放行。”
秀頓時怒火直衝腦門,險些氣得跳起來,執拗地暗道,我今日偏偏不信,竟會在一個士兵面前束手無策。她向著李皓軒一伸手,皓軒急忙將背後揹著的一把寶劍送到了秀的手中。秀將寶劍舉在眼前,舒展開緊皺的眉頭,眯著眼睛望著那隊長,深深吸了口氣,壓抑住胸口的憤怒,一字一頓地言道尚方寶劍在此,凡有阻撓放糧賑災者,一律格殺勿論!”此刻的秀一雙美眸中透出的卻是如劍的目光,鋒利無比,彷彿一直刺進了那隊長的心口一般。
連廊裡眾士兵一見尚方寶劍,頓時雙腿發軟,咧著嘴直往後退,連那隊長都有些心虛膽寒了,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