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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呢,如果我脫了,對女生來說是他們對此是毫不知情的;還有,如果我光了膀子,對面樓上的或斜對面樓上的女生都有可能無意間看到,有些人是不自願的,甚至不樂意。這樣不對的就是我了。
當然其中不乏有樂意者,我想李盈盈同學應該算其中的一分子。她看我穿著背心就在對面樓上興奮地叫喚著我的名字,然後跑了下來。我無法想象我要是光著上半身,她又會有如此反應,至少應該會更興奮的吧。
“幹什麼呢?”她半跑半跳地來到我跟前。
“曬太陽。”我揚了揚手中的英語課本。
“英語書怎麼了?”她搶過去,“沒溼啊,曬什麼太陽?”
“不是拉,我在曬太陽。順便複習複習。”
“你也沒溼啊。”
“……”
“天這麼冷,你就穿著背心不冷啊。”李盈盈用她冰冷的手拍了下我的手臂。
“天冷,我不冷!”
“喂,這樣說話,我感覺很冷哦。你穿這樣很性感,看樓上那麼多雙眼睛。”
“什麼跟什麼呀。我又不是女生,有什麼好性感的。”
“男人有眼睛,女人也有眼睛啊,女人穿睡衣性感,男生扒得只剩一條內褲也很有看頭。”
“你複習得怎樣了?”我轉移話題。
“我都沒複習,準備抄呢。聽說你學習很好哦,考試給我抄好不好?”
“沒有的事,我自己都發愁呢。”讀了十幾年的書,被抄了十幾年,從沒有體會到幫助別人的樂趣,每次借考卷給別人抄總是提心吊膽的,不像借精子或借肚子給別人生孩子,過程是享受的,而且生的那孩子還有自己的份,至少血緣關係還是有的,可抄你卷子的那人得的分數自己連一點抽成都沒,我婉言拒絕李盈盈。
“你不是全校入學成績第一嗎?”
“不知道,什麼破學校。”
“反正至少比我好。”李盈盈倒有自知之明,難能可貴。
“廢話,哈!”
“那你說,考試的時候我是坐你前面好還是後面好?”我什麼時候答應給她抄了啊?
“隨你的便吧,哎。”
“那好,說好了給我抄的哦,那你好好複習吧,我不打擾你了。”
往後幾天的複習,我都是在“不能在李盈盈面前/背後(李盈盈還未決定做我前面還是後面)丟人”這樣一種信念下,刻苦複習的。
走過青春,路過大學 (22)
四 正文(三) @ 貳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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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總致力於節約時間,繼而用無聊來打發——他們在考試前幾天就充分做好了作弊的準備,然後就無聊,發悶的厲害,只好到走廊鼓勵對面的女孩看過來,或者躲宿舍打牌。
考試的時間安排是隔兩天考一科,所以第一次感到考試不緊張。
《初級會計學》是開卷考,答案都在課本上,所以一點難度也沒有,叫小學生來也是遊刃有餘——找答案誰都會。這樣的考試簡直對我們智商的侮辱,考完那場試,感覺自己受了莫大的恥辱。接下來的《高等數學》就不簡單了。我是站在其他人的立場上看的。我的數學一向是我值得炫耀的資本,這高等數學也不見得有什麼高難度的,很多知識只是高中數學的延伸,對於一個數學好手,順藤摸瓜那是得心應手的事,所以考數學時別人滿面愁容,我滿面春風,臉上盪漾著春風的還有坐我前面的何子輝同學、坐我後面的李盈盈同學、左我左邊的胖子同學、左我右邊的陳少國同學。考試《高等數學》的時候,我就是這樣被他們四面包圍著的——抗日的時候他們沒出世真是可惜了,圍殲日本鬼子派他們“四人幫”就足夠了。
最後一科是考《鄧小平理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