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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兵爺!」劉鐵嘴也一同趴下磕。報信的兵爺哼了一聲,向外一比:「快跟我走!」
程小六與顧小麼還張大嘴傻著,劉鐵嘴與宋諸葛一手扯過一個,劉鐵嘴再拉上抓住顧小麼胳膊瞪著眼的竇天賜,「將軍下令,還不快走!」
判官手裡撿回一條命來。
至於趙副將為什麼會開恩,當然自有他的理由。
當務之急,安民為主。
三個裁fèng五個玉工將竇天賜的衣裳玉佩細細研究,得出結論。衣裳料子是京城的,但不是宮緞,連官緞都不是,是正宗高升閣的布料。袍子嶄新,內衣半新,兜兜是舊的。針腳手工卻是一個人,不像臨時趕製。玉佩價值不菲,沒有暗記與前朝的紋路,但竇字的寫法看起來眼熟。
趙副將親自把玉佩舉到鼻子尖前仔細又看了一遍:「這個『竇』字,本將軍也看著眼熟,只是想不起來哪裡見過。」遞給軍師辨認,那軍師一見,大驚失色:「將軍,這個竇字屬下曾在一處見過。」
趙副將問:「哪裡?」
「中原五省漕幫總寨的大旗上。」
趙副將的眼直了,「沒錯,我說怎麼這樣眼熟。竇潛,確實是竇潛的竇!這孩子是老竇的兒子?下對啊,我聽說老竇那位夫人的肚皮只生丫頭,生了六個全是女娃,沒聽說有兒子。」趙副將少年時與竇幫主有交情,至今仍稱他一聲老竇。
軍師擺手讓左右退下,低聲道:「大帥沒聽說過麼?竇幫主在京城還愉偷納了位如夫人。」
趙副將皺眉:「傳言倒聽過,不過老竇這人懼內天下人都知道,他那位衡山劍派出身的夫人可是位出名的母老虎。老竇有這個膽?」
軍師道:「便是沒這個膽才偷著納小,屬下前幾天從京城趕過來,聽一位故人說竇幫主納小的事情瞞了幾年,終於被他那位夫人曉得了。趁竇幫主去滇省處理事務帶人將那位如夫人整治了一頓。據說其實不為那位如夫人,乃是為瞭如夫人給竇幫主生的一個兒子。若這孩子在,正夫人的幾個閨女便分不了家產,因此務必除了他。如夫人被竇夫人弄得生不生死不死,但那孩子卻不曉得哪裡去了。」
趙副將皺著眉頭掂著玉佩:「你是說,這孩子便是老竇的兒子?」
軍師不語,趙副將道:「老竇跟我是老交情,若是他兒子,本將軍要抱來先替他養著,等他回來再送過去,不能眼睜睜看他絕後。不過方我看那小兒長的清秀標緻,沒一分像老竇的模樣。」
軍師道:「將軍不知道,竇幫上那位如夫人當年可是京城最大勾欄裡最槓的花魁娘子。俗話說,兒子像娘。若依屬下愚見,江湖上的事情本與官道無幹。竇幫主人尚在雲南不知情,他那位夫人孃家是衡山派宗主,能不得罪便不得罪。不如將軍順水做個糊塗人情。」
趙副將摩挲下巴:「怎個糊塗人情?」
軍師道:「將軍現在如果養著那個孩子,若是真竇幫主的兒子,被他夫人知道了,必定要得罪衡山那邊。不如先將那兩個老兒與幾個孩子都放回去,東西扣著。派人暗中盯住不讓他們離開此地,出什麼閃失意外。竇幫主從雲南迴來曉得這件事情,一定要滿天下尋子。到那時將軍再派人把這塊玉佩秘密給竇幫主送去,讓他親自來認。是兒子,竇幫主欠將軍一個大人情。不是,將軍也算為竇幫主的事情盡過心,依舊是個人情。誰也不得罪,退一萬步說,到時候真查出這孩子是前朝餘孽,也有憑有據不留把柄,豈不面面俱到?」
趙副將大喜:「軍師考慮周詳,依你的話辦!」
於是程小六、顧小麼一串子五個人,就這麼被放回去了。
回到住的窩棚,夾道迎者甚眾。
從趙副將的兵營大帳裡被囫圇放出來,劉鐵嘴一行人是頭一撥,比天狗吃星星還稀罕。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