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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抹遍。這種晶體雖然有消毒的作用,但是會讓面板產生一種灼燒感,賽那沙閉著眼睛緩緩吐氣,感覺整條胳膊都麻木得不似自己的。
伊爾邦尼趴在一邊的床上看著穆薩帶著不耐煩的表情,卻手腳沉穩地為賽那沙服務,他等著穆薩掏出剃毛的銅質刀具來,可是沒有,洗完了手臂賽那沙就要出發去治療了。
望著賽那沙離去的背影,伊爾邦尼把頭埋進汗溼的枕頭裡,悶悶地出聲問道:“為什麼賽那沙皇子不用剃?”
“他傷的是手,”穆薩給了伊爾邦尼一個白眼,帶著惡意看著他大汗淋漓:“順便說一句,你的傷口恢復狀態很好,但請記住,別去抓癢,千萬千萬不要抓!”
說完這句,穆薩高高興興地捧著蘇打陶盆揚長而去,伊爾邦尼翻身粗粗喘了口氣,一隻手重重地錘在床沿上。發洩完畢後,還得照舊夾緊股溝,忍到了極限才扭著身體左右蹭蹭緩解一下那種奇癢難耐的感覺。
只是埃及天氣炎熱,他患處又敷著厚厚的藥膏和白布,即使蒙妲麗已然護理得十分到位,伊爾邦尼仍然起了溼疹,比先前更癢了十分。
伊爾邦尼正在咬牙苦忍,賽那沙也並不好過。骨科醫師建議他使用麻藥,並且向他推薦了蒙妲麗,理由是這位女醫師手法十分精巧,可以非常可靠地掌握滴入患處的麻藥劑量。但是賽那沙在聽說仍有極小的風險可能導致手部痙攣的後遺症,仍然拒絕了用藥的提議。蒙妲麗冷眼看著賽那沙把棉布咬在嘴裡,示意骨科醫生動手。
醫生用黑曜石的小刀割開賽那沙的肘後關節面板,詳細檢查了他的陳舊脫位,發現軟骨面已經遭到了破壞,必須切除一部分骨頭,使得關節重新成形。鋒利的小刀隨後切開一部分肌肉,小心地避開所有的重要血管,蒙妲麗看了一眼血槽滴下的血水,發現出血還控制在安全的範圍。
這時賽那沙的肘關節各骨端已經全部暴露,蒙妲麗開始往房間裡撒蘇打粉末,保證室內的絕對乾淨,然後將一把清洗乾淨的小銼刀遞給骨科醫生。如果說先前的破口對賽那沙只是皮肉傷的話,接下去的磨骨之痛,恐怕會讓最堅強的大漢流下眼淚。
蒙妲麗趁機湊近看了一眼,所幸橈骨並不影響關節活動,這位尊貴的病患可以少切一塊骨頭。醫生將肱骨下端細細磨除,保留肱骨內、外髁的一部分,又用黑曜石刀切除尺骨鷹嘴突的頂端及部分背側骨質,喙突尖端亦切小一些,保留關節軟骨面。因為黑曜石刀對付骨頭並不是那麼利索,事後還是要用銼刀打磨。
一直到臨近結束的時候,蒙妲麗才聽見賽那沙悶哼了兩聲。她抬手箍住他的下巴,摸了滿手的汗溼,抽出沾血的棉布,迅速換了塊乾淨的塞進去,以免賽那沙咬到舌頭。
新組成的關節間隙十分理想,骨科醫生低聲對蒙妲麗說他對治療效果很有信心,可惜賽那沙恐怕已經聽不到也不能理解任何話語,他整個人都脫了力,神志渙散,縫合傷口的疼痛已經激不起他的反應。
骨科醫生又拿出竹子和蘆葦做成的夾板,其內墊上亞麻布,塗上防止發炎的藥物,將前臂固定在關節旋轉中間位,抬高傷肢,又讓賽那沙動了動手指,見他五指活動無礙,就讓人將他抬了回去。
蒙妲麗皺眉看著同屋的兩個大汗淋漓的男人,叫來男僕給他們換了衣服和床墊。賽那沙已經力竭睡了過去,伊爾邦尼則渴望地盯著蒙妲麗,蒙妲麗無奈,親自給